會受那麼多的苦了。

“重霄，業火焚身的滋味如何，對你來說應該並不致命吧？”

白虹直接溝通重霄道君的元神，看其面色蒼白，精神不佳，就笑呵呵地問了句。

畢竟生命本質是天道碎片，重霄對紅蓮業火的承受能力很強，即便全身都被燒了個通透，她也只是感受到痛苦而已。

好訊息:紅蓮業火燒不死她。

壞訊息:被燒了會很痛。

重霄道君的元神憎恨無比，目光高抬，死死盯著白虹，竟然有些不屈的韌勁，這樣難以馴服的重霄，反而讓白虹的心情愉悅幾分。

坦白來說，無論是流月還是柳清泉、李雲琴等人，都太過色厲內荏了，白虹還沒用力，這些人就崩潰了。

要麼似流月一般哭唧唧後悔，要麼如柳、李一般不堪一擊。

所以好不容易遇到重霄這樣有實力有意志的“反抗者”，白虹反而更能滿足心底的那股暴虐和破壞的慾望。

啪！

白虹打了一個響指，重霄道君感覺身上一鬆，雖然仍不能動彈，但起碼可以說話了。

“白虹！我一定要你付出代價！”

重霄眼神凌厲不屈，怒斥道:“你敢如此對我，等你突破煉虛，必遭天譴！”

“天譴？”

白虹冷笑一聲，搖頭道:“天譴若是真的有用，修士間就不會有紛亂廝殺了！”

煉虛境開始，修士才會接觸到天劫，重霄乃是天道碎片所化，一定程度上也能代表天道，所以此話還真有幾分可信之處。

“虹兒！母親！你們不要再這樣了好不好！”

流月依舊是那般優柔，紅著眼眶哀婉地喚了一聲，卻沒人理她。

白虹卻因為流月的一聲呼喚，想起了一些事情，那一縷神識當即降落在重霄毫無反抗之力的肉身旁邊。

“如果折辱你就算不敬天道，需要受罰的話，那是否意味著聯絡未斷，透過你也能對天道施加影響呢？”

白虹並指為劍，在虛空中一劃，露出一抹雪白的肌膚。

“真不愧是母女，竟然這麼相似，幾乎一模一樣。”

白虹眼神清明，沒有一絲慾望，只是嘟囔了一聲，旋即將手掌按在了重霄身上。

流月道君同款的奴印，同樣的位置，就是不知能對重霄起幾分作用，又是否能以此影響到真正的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