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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的有這麼幸運嗎?命運的饋贈是否只是一個小差錯,等待著未來某天的回收,如果真的那樣,他完全不能接受,甚至無法想象!

薩緹斯能感知到他的情緒,有些莞爾。

厄爾在胡思亂想些什麼呀,不過這也是他在意自己的表現,他對此表示高興,但沒必要,他的厄爾還是開開心心地比較好。

他拉過菲爾厄斯,將其壓在沙發中。

然後欺身而上,上半身緊貼在一起,手指輕輕劃過他的眼角。

“厄爾,看著我。”

菲爾厄斯聽話地與其對視,

魅魔露出從未出現在人前的肆意,笑容邪惡而蠱惑,聲音也變得磁性悠揚,充滿欲意。

“好看嗎?”

菲爾厄斯怔怔地點頭:“好看。”沒有比他更好看的了。

“你的。”魅魔的手指劃到他的胸口。

“我的。”菲爾厄斯跟著重複,似是在詢問,又像是在肯定。

“對。”魅魔嘴角上揚的弧度更加放肆。

“我的。”語氣肯定,沒有一絲遲疑,這就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作為交換,厄爾也是我的,對嗎?”魅魔徐徐善誘,引導獵物說出自己想聽的話。

“對,我也是你的。”菲爾厄斯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就知道自己完了,他已經徹底栽了,栽在這個詭計多端的魅魔身上。

“很好。”魅魔漂亮的眼睛因為愉悅變得更加勾魂奪魄,明亮動人。

他俯身與自己俘獲的獵物親吻,曖昧的空氣中只有彼此的氣息不斷交融。

纏綿悱惻的親吻過後,兩人相擁而眠……

並沒有。

薩緹斯守著自己的戀人,苦大仇深地做著手工。

看著菲爾厄斯睡熟的面龐,眼神柔和下來,下一秒視線落在手間,瞬間眼神死,接著繼續與手中的香囊做著殊死搏鬥。

這次任務他不能跟著,感情正濃的魅魔怎麼可能放心,恨不得把所有保命手段都掛在騎士身上。

惡魔契約他不能搞,這裡是帝都,誰知道會從哪裡冒出來一個高階神職,比如那個一直想勸他“改邪歸正”的紅衣主教——萊農閣下。

那就只能在光明神術方面下功夫了,他下午翻閱了大半本的光明神術法典,在眾多守護性質的神術裡,找到了一個他目前可以做到的,效果最強,也最實用的一個守護神術。

打算刻在菲爾厄斯的隨身物品上,不像迪伯諾侯爵那樣直接刻在身上,是擔心會與惡魔血統產生什麼不良反應。

但這樣一來就複雜了很多,既要神術產生效果,又要分辨自己的宿主,以免誤傷。

他需要把整個神術的基底都烙印上菲爾厄斯的氣息。

程式並不複雜,但十分繁瑣,且只能用手工,一點一點的細細打磨。

香囊還小,神術基底更小,刻的他眼都快花了。

雖然他和菲爾厄斯尋要貼身物品時,在騎士拿出香囊的一瞬間有些感動,但是真的在上面操作起來後,他恨不得自己壓根兒沒送過這個東西,有些想穿越回過去,把當時腦子犯抽的自己打死的衝動。

第二天,

薩緹斯一臉憔悴地打著哈欠,為什麼他都成了魅魔,熬個夜還會這麼累,他明明不需要睡眠的好吧。

【宿主,你昨天晚上做什麼去了,跟個被吸乾了精氣的病癆一樣。】系統貓像是見了鬼一樣。

【沒什麼,繡了一晚上花而已。】將神術刻在香囊上,紋路還要完全一致,有的紋路還又細又小,可不就跟繡花差不多。

系統:繡花?你一個魅魔和心上人同床共枕待一晚上就為了繡花?

即使系統再單純,也對自己宿主的行為感到費解,正常人在這種情況下不都應該和心上人卿卿我我,怎麼到他這裡就成了繡花?

瑟維可大主教見到他後同樣一臉震驚地捂住嘴。

“光明神在上,我的主啊!薩緹斯你怎麼能在晉升考核前做出這麼失格的事情。”

薩緹斯:……

我到底做了什麼失格的事情?你們腦子裡都聯想到了些什麼,敢不敢說出來聽聽。

我倒是想做些什麼,關鍵是我有那個時間嗎?

薩緹斯無奈地說道:“瑟維可大主教,厄爾馬上就要出任務,我有些擔心,趕在昨天晚上給他刻了一個守護神術,應該不算失格吧。”

“守護神術,奧,當然,你擔心他我可以理解,但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