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宇文寒翼竟這麼說。
睿王不禁微微側目。
長寧侯世子也微微一愣,感覺有些接不上話,但馬上還是順著道:“雖說是迫不得已,心繫京城安危,但擅離職守也是確有發生,屬下不敢推脫……”
宇文寒翼冷笑:“你確實推拖不得,只是本王還好奇另一點,你一個副將,竟在沒有命令的情況下,就能調來如此兵馬,知道的,你是來支援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要叛亂攻城啊……”
長寧侯世子語結,只可惜,他的下一句話,永遠都說不出口了。
劍光橫掃
因為就在下一秒,宇文寒翼瞬間出手,甚至站在近前的睿王都不曾看清,他是怎麼出手的。
只覺眼前劍光一閃,一股血氣襲來,那長寧侯世子的頭顱,就這樣從肩膀上咕嚕嚕滾了下來。
甚至因為速度太快,他的身子還在那直挺挺的站著。
“這……”
睿王大驚,只是擅離職守而已,罪不至此吧,但是這一刻他不敢說話,只怕下一秒,頭顱搬家的人就是他了。
大約只有此時此刻,他才明白,什麼王爺頭銜,什麼江湖,什麼滿朝貴女的追捧……這一刻都是假的。
“世子……”
身後的人不敢置信的在呼和。
韓城立刻道:“想犯上作亂的,只管衝上來”
那長寧侯世子帶來了不少兵馬,不說上千,六七百還是有的,烏泱泱的,若這麼一群兵馬忽然在衝街上衝鋒,那殺傷力還是有些的。
但這樣,也同時將他們身後的妻兒老小,一併葬送了。
“長寧侯勾結東陵奸細,假傳詔令,私自入境,意圖不軌,你們是要跟從嗎”
“不不不,副將之前說收到京城命令,要我們馳援的,不是無……”
有人在說話,想來他們大半人也都是被騙來的,畢竟服從,也是他們的天職。
“方才是誰給你們開的城門”
韓城皺眉問。
“是城門的張總兵,之前也是護城營的……”
“立刻壓下,你們,立刻卸甲,返回護城營原地待命,中途有逃跑者,以奸細論,就地格殺”
“是”
一番命令下完,這些兵馬是怎麼來的,此刻便是怎麼走的,護城營那邊想來也已經反應過來了。
東陵也是本事,竟是已經滲透到了軍營,若是不發覺,只怕來日雲朝真有驚變,他們隨意添一把火,便可能成滔天之勢。
而睿王目睹了這一切,則再次深深地吸了口氣,無比慶幸自己之前的選擇。
此刻他又忍不住稟報道:“皇叔,之前那白衣人可疑,我假意與他說了一些話之後,便派人跟蹤他了,方才我手上的探子發來訊息,那人此刻已經在城外了”
宇文寒翼點了點頭,那白衣人他已經猜到,便是之前禍亂江湖的幕後之人,還曾匆匆交過手。
只是有一點他想不透,既然東陵國奸細暗網已經顯現,他為何除了慫恿睿王外。
似乎並沒有作亂的跡象難道還有別的什麼目的。
“我知道了”
說完,宇文寒翼便拍了拍睿王的肩膀,就走了,睿王則繼續守在太廟之外。
而到了此刻,韓城才有機會,將之前葉炳成身上的東西,雙手捧給了宇文寒翼,聽說這是一件重寶。
但宇文寒翼拿到手,就直接翻開上面的布料,露出了裡面的玉璧,面上則露出了一抹驚異之色。
……與此同時的趙王府二房。
陸青鸞經過足有半個多時辰的運功逼毒,二房夫人終於被逼出了足有一碗的毒血。
原本黑沉的臉色也好了許多。
“小姐,”
玲瓏擔憂的問了一句,見陸青鸞已經收手調息,這才將外面的事說了一遍。
作別
不過具體的玲瓏還不清楚,只知道城中有人作亂,一條街上火光沖天,不知夜王情況。
“……但是寶寶們應該是安全的,方才府裡傳訊息,說都回去了”
陸青鸞點了點頭,這才走出來。
“我母親如何了?”
趙秋月早就守在門外,此刻急忙過來問。
陸青鸞點頭,“你母親應該是沒事了,只是經此一遭,身子虛弱了一些,我開一張溫補的方子,若是缺什麼斷什麼,你大可去我郡主府支取”
趙秋月聞言這才鬆了口氣,隨即靦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