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有不悅的道:“不是要你們來陪伴大寶嗎?怎麼在這?”
雖是質問,卻讓人心頭一暖。
陸青鸞道:“是啊,我們也很奇怪,明明收到的是劍聖的傳書,可一進聖門,卻被強行引著來拜見聖姑了,哦,對了,聖姑方才說有重要的事,要對我們夫婦說,還說她一言九鼎,我們正好奇呢,劍聖您就來了”
知與不知
第一次有人膽敢這麼公然上趕著來打聖姑的臉。
在聖門之中,聖姑說什麼就是什麼,彷佛已經成了每個人都要守的規則一般。
氣的聖姑,咔嚓一下,就捏算了手中的一串碧玉珠串,珠子瞬間流了一地,周圍更是噤若寒蟬。
劍聖只微微掃了一眼,道:“他們不曾答應,在說,那兩個孩子分別都有師父了,何必再來聖門”
“什麼胡亂師父,雖說毒聖與琴聖與你齊名,但在聖門的眼裡,天下只有你劍聖一人,”
聖姑不屑道。
雖說這話,有點道理,但也不是你強取豪奪的手段啊。
而劍聖的優點是什麼。
不太懂人情世故,平日要麼不說話,要說話,那必定是要往死裡堵人的。
他道:“多謝聖姑高抬,但你操心的還是太寬了,人家的孩子自有人家自己安排,我能收到大寶,已是知足,做人若太貪心,容易遭天譴”
“劍聖慎言,”
南月惱怒道。
“我說的是實話,相信聖姑也不是那等貪得無厭之人,不必對號入座”
“你……”
“既然說開了,事情好像已經沒有討論下去的必要了,”
劍聖快刀斬亂麻的道:“大寶還在焦急等著父母團聚,聖姑,這廂我們便不打攪了”
“告辭”
宇文寒翼也飛快道。
任憑聖姑氣的臉色都發青了,下方的三人已經轉身離去,到不拖泥帶水,直到走到門口的時候。
聖姑才忽然道:“但我還是希望,剛才的提議,夜王夫婦能考慮一二,切莫衝動,畢竟都是為了孩子的前途”
“不必了,我們心意已決”
說完,他們方才離開。
“可惡”
望著他們離去的背影,南月第一個炸毛了,原以為會是一場好戲,沒想到竟這麼被壞壞了,“是何人跟劍聖說了什麼嗎?他怎麼會忽然回來,以他的性格不會啊”
“到是低估了他們”
聖姑面色陰鬱的道:“像極了當年那個賤人,企圖以美色蠱惑我聖門門主,生出的兒子也是個賤種,當年你都怪我一時疏忽,若非看在劍聖的面子上,願意給他們一條活路,否則……該死”
“姑母,那如今……”
南月試探的問。
聖姑冷笑:“既然他們敬酒不吃,非要吃罰酒,那也怪不得我們了,這天下,就是不用我們親自動手,也有的是人料理他們”
當年的事情
第一次見那個女人的時候,她叫什麼來著,慕容阿瑾?她還是第一次見他,那麼那麼的喜歡一個女人。
原本也不是不能成全的,怪就怪,“為什麼你是神殿來的女人?你裝的在無辜又怎麼樣?不過是個包藏禍心的禍害,我豈能容你?”
聖姑自言自語著。
“我給過你活路的,是你自己不想走,那就別怪我,你兒子跟你一樣,給他活路,他怎麼偏偏就不走呢,所以不怪我,要怪就怪你們自己呀,蠢,太蠢,都蠢,南月明明是你最好的選擇,你都那樣了……寧可閉關也不……蠢啊”
聖姑彷佛有些神經質一般,一直在絮絮叨叨的說著。
直到說完,她抬頭看了看,收拾茶碗的奴婢,問:“你方才聽到了什麼?”
奴婢搖頭:“什麼都沒有,啊……”
話不及說完,奴婢已經驚恐的瞪大眼死了,屍體很快被拖走,地上沒有留下一地丁點的痕跡,彷佛這樣的事情,平日裡經常發生一樣。
周圍,都靜悄悄的。
……這邊,陸青鸞和宇文寒翼從聖姑這出來後,劍聖直接問:“她找你們,當真是想把你們的孩子,都接來聖門教養”
果然,這劍聖雖直球了點,但不傻,他遠比他們兩個人,更瞭解聖姑是個什麼人。
“那不然呢,還能有什麼事?”
宇文寒翼沒有將他們之間的恩恩怨怨,告訴劍聖,有些事,不說,反而是最安全的。
劍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