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是說來話長啊!”
他稍作沉吟,彷彿回憶起那些不堪回首的過往,接著又開口道:“我與兄長二人向來心高氣傲、自命不凡,總覺得憑藉自身本領可以除盡天下妖魔,扞衛正道。一次在外遊歷之時,偶然間聽聞了人魔章安的種種惡劣行徑,心中義憤填膺,當即決定要將此獠剷除,以替天行道,還世間一個朗朗乾坤。卻未曾料到,這一去竟是羊入虎口,不僅沒能達成所願,反倒作繭自縛,令自己身陷囹圄。”
說到此處,袁拾風臉上露出懊悔之色,長嘆一口氣後繼續說道:“我兄弟二人哪裡能想到,那人魔章安的武功竟然高深莫測到如此地步。我倆一番激戰下來,非但未能傷到他分毫,反而被其制服,並受其操控,不得不聽從他的命令列事,成為了他的爪牙,幹下不少助紂為虐之事,如今想來,當真是羞愧萬分吶!”
聽到這裡,沈玦突然回想起那日從元不敗口中所得知的相關情報,眉頭微皺,緊盯著袁拾風追問道:“照你這麼說,人魔章安在業城犯下的累累罪行之中,也少不了你兄弟二人的參與吧?”
袁拾風聽到沈玦這般質問,心知再也無法隱瞞下去,只得暗自嘆息一聲,然後如實回答道:“沈掌門明察秋毫,實不相瞞,確有其事。”
沈玦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冰冷而不屑的笑容,嗤笑道道:“偷雞不成蝕把米,說得不正是二位。”
蕭安聽到這話,臉色瞬間變得鐵青,心中的怒火如同火山噴發一般不可遏制。他瞪大雙眼,怒視著沈玦,大聲吼道:“沈掌門,你倒是說得輕巧!若是換做你來遭遇此事,你又當如何?”
沈玦卻只是輕輕地搖了搖頭,回應道:“人魔章安,不過如此,他遇上我,自然是現在這般下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