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幾個士兵提著水桶進來,將木桶裝滿,隨後放下一套衣服離開。
鄭淵指了指阿雅拉,對著幾個女人抬了下下巴。
幾個女人立刻明白,上前七手八腳的開始強行脫阿雅拉的衣服。
阿雅拉竭力反抗,但是雙拳難敵四手,更何況現在還不止四手,不消片刻就變成了一隻小白羊。
這一光,鄭淵發現這原本看著就很白的阿雅拉,身體更白,甚至都給人一種反光的感覺。
看來是阿雅拉在臉上曾經抹過什麼東西,用來遮蓋自己的容貌。
鄭淵咂了咂嘴,這面板的質感跟白皙,想來三國時的白玉美人也就不過如此了吧?
看著看著,鄭淵嘴角的微笑逐漸擴大。
呦?這阿雅拉本錢還挺足的嘛!
不錯……
鄭淵越發期待洗完澡的阿雅拉是個什麼模樣了。
幾個女人抬著拼命反抗的阿雅拉直接丟進水桶裡,開始給阿雅拉搓洗。
被按在水桶裡阿雅拉大聲哭喊,好像還在罵著什麼,不過鄭淵聽不懂。
而那幾個女人就像是沒聽見一樣,自顧自的幹著自己的工作,那叫一個敬業。
不多時,阿雅拉就被幾個女人搓洗乾淨,扯著胳膊腿就像提著一頭剛剛宰洗好的羊羔一樣,丟在了床榻上。
隨後,幾個女人萬分拘謹的看向鄭淵。
鄭淵擺了擺手,幾個女人如蒙大赦,快步走了出去。
等到幾個女人走了,鄭淵朝床榻上看去。
嗯……真白啊。
阿雅拉感受到鄭淵的視線,連忙拉扯過來床榻上的衣服跟被褥將自己身體遮蓋起來,看著鄭淵的眼睛裡滿是警惕。
鄭淵忍不住笑了起來,起身大步走出帳篷。
這一下,阿雅拉懵了。
欸!?走了?真的走了?
這對嗎?這不對吧?
跟自己設想的完全不一樣啊!
可憐的阿雅拉平生第一次對自己的容顏、身段產生了深深的質疑。
我……真的有那麼差?
要不怎麼說女人是一個極其矛盾的生物呢。
你對她胡作非為。
啪!一個嘴巴子,你禽獸!
你對她相敬如賓。
啪!還是一個嘴巴子,你禽獸不如!
鄭淵真要是對阿雅拉做什麼,估計阿雅拉死的心都有,甚至可能會找辦法跟鄭淵同歸於盡。
但是當鄭淵頭也不回的離開,阿雅拉卻完全忘記剛才的遭遇,腦袋裡只剩下對自己的質疑。
其實鄭淵想的很簡單。
阿雅拉肯定身份不一般,這是一個大肉票。
只是過過眼癮,那沒事。
就算到時候把她放回去,她也不好意思說。
就算退一萬步講,她真的說出來了。
他不承認不就好了?
誰有證據?嗯?
你說我把她看光了,拿出證據來啊!
可要是真刀真槍的來,那就完全不一樣了。
這可是能查出來的,到時候阿雅拉還怎麼賣上一個好價錢?
萬一阿雅拉是草原可汗的女兒、妹妹啥的,那草原可汗怎麼可能善罷甘休?
所以,對於阿雅拉,鄭淵是絕對不可能的碰她的。
對於懷疑人生的阿雅拉,鄭淵自然是不知道的,不過就算知道,也不會當回事。
此刻他正忙著打許虎這個憨貨呢。
也怪許虎說話不經大腦,他看到鄭淵出來,脫口而出一句:“王爺你這麼快?”
你說他不捱打誰捱打?
鄭淵聽到許虎的話,臉立刻黑了下來,二話不說便出手暴打許虎,許虎被打得嗷嗷直叫,不斷求饒。
一旁的府軍們見狀,紛紛偷笑起來,心想這許將軍真是嘴欠,王爺的事情豈能隨意議論?
這也就是咱家王爺脾氣好,這要是換其他王爺,估計這回許虎腦袋都砍下來了。
這時,聽到阿雅拉也從帳篷裡走了出來,看到眼前的一幕,她心中竟生出一絲對鄭淵的好奇。
好奇怪的人啊……
對一個剝了個精光的女人無動於衷。
對手下,也很和藹。
雖然阿雅拉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從周圍人的狀態也能看出來,這是那個會說草原話的壯漢得罪了這個男人。
但是這個男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