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遠溪愣了一下:“幫忙?郡主想幫什麼忙?”
施綰綰回答:“我若在國子監出事,第一個被問責的肯定是祭酒大人。”
“這一次的事情擺明了沒有完,真正的幕後主使還沒有被揪出來。”
“只要幕後主使沒被揪出來的一天,我在國子監肯定還會遇險。”
“所以我覺得我和祭酒大人可以互幫互助,找到那個幕後主使,我能平安,祭酒大人也能更好的掌控國子監。”
齊遠溪看著施綰綰道:“郡主想怎麼做?”
施綰綰回答:“他們的目標是我,我就是最好的餌。”
齊遠溪的面色微變:“可是如此一來,郡主很可能就會有危險。”
施綰綰的唇角微微勾了起來:“從來就只有千日做賊,斷沒有千日防賊的道理。”
齊遠溪的眉頭皺了起來:“此事事關重大,郡主容我再想想。”
施綰綰聽到他的話並沒有太過意外,齊遠溪作為國子監祭酒,顧慮會很多,沒能一口答應也是意料之中的事。
一直沒有說話的謝玄知在旁道:“此事可行,本王可護郡主周全。”
齊遠溪的眼睛一亮,對謝玄知拱手道:“若有王爺出手,此事自然就可行。”
謝玄知淡聲道:“不用客氣,齊祭酒將本王請過來,不就是想讓本王出手嗎?”
齊遠溪摸了摸鼻子,略有些不自在地道:“王爺是郡主的夫子,也是國子監一員。”
“眼下王爺遇到這種事情能儘自己的一份力,本官感激不盡。”
謝玄知眉梢輕挑,鳳眸裡散漫冷淡:“只是感激沒有實質的感謝是在耍流氓?”
齊遠溪拱手道:“……算我欠王爺一個人情。”
施綰綰聽到兩人的對話輕“嘖”了一聲,謝玄知真是大腹黑。
他還需要她幫他解毒,大機率不會讓她死,這本是他會做的事情,卻還不忘找齊遠溪要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