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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開始釣魚嘍

謝玄知點頭:“那這事就這麼定下了。”

齊遠溪微笑:“有勞。”

施綰綰看了謝玄知一眼,輕掀了一下眉。

兩人一起從齊遠溪的值房出來後,施綰綰淡聲道:“接下來的這段時間要辛苦王爺了。”

謝玄知不緊不慢地道:“郡主不躲著本王便好。”

自那日馬車裡事件之後,施綰綰便刻意和謝玄知保持著距離。

兩人比起前段時間要生疏了不少。

施綰綰笑道:“王爺真會說笑,我親爹都不是每日都守在我身邊。”

“我與王爺保持著正常社交距離,算不得躲。”

謝玄知:“……”

他每次聽她拿他和施梅臣比的時候,就十分不是滋味。

他索性用公事公辦的語氣道:“郡主有什麼計劃?”

施綰綰回答:“他們的目標是我,只要我一落單,他們應該就會出現。”

謝玄知問她:“你想以身為餌?”

施綰綰問:“王爺是覺得保護不了我嗎?”

謝玄知看著她道:“有本王在,郡主自然就是安全的。”

施綰綰微笑:“那這一次就多多仰仗王爺了。”

她雖在笑,卻笑得十分疏離。

謝玄知有些不是滋味,面上卻也回以一笑。

他看著施綰綰離開的背影,輕輕嘆了一口氣。

他如今毒還未解,命懸一線,此時的他沒有資格去奢求感情。

他們如今保持著單純的醫患關係或者師生關係會更好。

施綰綰以為她落單了就能把藏在國子監裡的大魚釣起出來,事情卻並沒有按她預期的發展。

接下來的幾日她在國子監裡都落了單,對方卻始終沒有任何動作。

弄得施綰綰都在懷疑是不是自己弄錯了。

只是為了安全考慮,她最近還是準備了一些防身的東西,以備不時之需。

如此過了五六天後,這天一大早,楊夫子過來道:“今日有每月一次的陣法課,大家準備一下,去後山上課。”

眾學子聽到這個訊息歡天喜地,施綰綰問田懷珏:“他們為什麼這麼高興?”

自上次楊夫子調完座位田懷珏成又坐到施綰綰的身邊後,楊夫子又調了好幾回座位,但是無一例外,第二日田懷珏又成了施綰綰的同桌。

楊夫子對著田懷珏罵了罵了,罰了罰了,但這狗東西就是死性不改,第二日一準就又坐到施綰綰的身邊去。

田懷珏的家世擺在那裡,成績也擺在那裡,他也沒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楊夫子也不能開除他。

次數多了之後,楊夫子也很無奈,就只能睜隻眼閉隻眼了。

而施綰綰也對田懷珏用了些手段,他每次被修理完都格外興奮,問她是怎麼做到的。

這段時間相處下來,施綰綰就發現田懷珏的一些特質:

這狗東西是個受虐狂,別人越是收拾他,他就越是起勁。

他也沒犯什麼大錯,施綰綰也不能真弄死他。

時間長了,她也妥協了,就由得他去了。

所以田懷珏又成了施綰綰的同桌。

田懷珏打了個呵欠道:“因為每次的陣法課都很好玩,所以大家都喜歡上。”

施綰綰不解:“陣法課有什麼好玩的?”

田懷珏聽她這麼問,便解釋道:“教陣法的古夫子是道門掌門。”

“他的道法十分高深,據說是道門百年難得一遇的天才,無論是占卜還是起卦,都是一把好手。”

“大家這麼喜歡上他的課,還有一個原因是他會根據所有上課的學生的表現,選一個送一卦。”

施綰綰聽懂了,眾學子不是多想上古夫子的課,更多的是想讓他為自己起一卦。

她問道:“他起的卦靈嗎?”

田懷珏點頭:“非常靈,京中的達官貴人都想請他卜卦佔吉凶。”

“可是他脾氣怪得很,等閒為人卜卦,不管對方花多少錢都請不動的那種。”

“而他來國子監上一次課,都會卜上一卦。”

“他嚴格來講不算是國子監的夫子,一個月只來上一次陣法課,所以他一年在國子監能占卜十二次。”

施綰綰聽他這麼說,對這個古夫子更加好奇了。

她問道:“科考並不考陣法,國子監怎麼想到要上陣法課?”

田懷珏回答:“太祖設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