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告訴對方。

他忍不住問：“郡主真的為我去行賄了嗎？”

刑訊高手不答反問：“你是希望郡主為你行賄還是不希望郡主為你行賄？”

這個問題把陸行止給問住了，若施綰綰真的行賄了，這一次他和施綰綰兩個都要完。

若她沒有為他行賄，那就表示她也沒有那麼愛他。

刑訊高手走後，陸行止整個人都有些迷茫。

施綰綰回到公主府的時候，大理寺少卿裴玉書依著流程來找她錄口供。

他見她下馬車先朝她行了個禮，然後溫聲道：“下官今日過來問訊，只是走個流程。”

“時間有些晚了，打擾郡主了，下官先給郡主賠個不是。”

裴玉書長得十分白淨，看著俊朗無害，還很年輕。

施綰綰卻知道他絕對不像表面上看到的那麼無害。

他若無害的話，不可能在這個年紀就做到大理寺少卿的位置。

他大機率是個狠角色。

施綰綰點頭道：“大人客氣了，你是職責所在，我自當配合。”

裴玉書確實只是來走流程的，他詢問了施綰綰當掉公主府的整個流程，以及當初她去找朱寅時發生的細節。

施綰綰把她在乾元帝那裡說的話重複了一遍，裴玉書讓文書把整個過程記錄下來。

整個流程走完之後，裴玉書問施綰綰：“郡主去找朱大人的時候，還沒有發生陸公子救江小姐的事。”

“下官有點好奇，郡主當時已經帶著銀子到了朱宅外，為何進去之後就改變了主意？”

施綰綰回答：“我在進到朱宅的時候，突然想起我孃的一句話，就改變了主意。”

裴玉書有些好奇地問：“什麼話？”

施綰綰回答：“為男人花銀子，倒黴一輩子。”

裴玉書：“……”

他伸手摸了摸鼻子後道：“長公主真是有趣。”

施綰綰搖頭：“這不是有趣，這是至理名言。”

“女人給男人銀子花，養出來的不是軟蛋，就是白眼狼，會倒大黴的。”

“陸行止用實際行動證明我孃的這句話是對的。”

裴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