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監已經放學了,你就算是叫破嗓子也沒人會知道。”
施綰綰:“……”
這是什麼破臺詞!
只是謝玄知的胸口貼著她的背,給她帶來了不少的安全感。
她告訴自己要冷靜,不就是騎個馬嘛!
馬的時速最快不過六十公里每小時,普通的馬就是二十公里每小時,這匹馬現的速度最多就三十公里每小時。
她前世開車,高速限速一百二十公里每小時,她都能開得嗷嗷滴,沒道理被三十公里每小時的時速嚇到。
她冷靜下來後就感覺還不錯,這感覺和前世開車比,就是顛了點,然後沒有減震,屁股顛的有點痛。
好處是自由的風四面八方吹過來,入目的是滿綠的翠色,這和開車就又是完全不同的感覺。
謝玄知在她耳畔道:“身體再低一點,隨著馬奔跑的節奏起伏,這樣就不會磨破皮。”
施綰綰知他這是在教她騎馬,便隨著他說的去做。
只是她終究是第一次這樣騎馬,還掌握不了他說的做法。
謝玄知在她的身後幫她控制韁繩,再幫她糾正坐姿。
施綰綰初時把注意力都放在騎馬這件事情上,沒覺得如何。
他一手拉著韁繩,一手摟著她的腰,用他的身體壓著她的身體往前傾。
施綰綰知道他沒有別的意思,但是他這樣靠在她身後,鼻息灑在她的後頸,她的後背能感覺到胸前的肌肉……
屬於男性的荷爾蒙將她緊密的包裹著,她的心裡不自覺地生出了其他的心:
她想摸一摸他的胸肌,還有也緊實的腹肌。
她都不用看,都知道他必定有極漂亮的人魚線……
她輕吁了一口氣,告訴自己千萬不要再瞎想了:
趴在她後背的這個男人兇悍又強大,記仇又腹黑,不是她能招惹得起的。
只是她又怎麼可能不亂想?
他的呼吸在耳側,背上的溫度那麼灼熱,他的氣息盈滿了她一身……
施綰綰喊道:“停停停!”
謝玄知以為她不舒服,便勒停了馬,問道:“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