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打死了麻煩太多。
他給餘松拿了一個眼色,於松會意,立即帶著小太監過去攔人。
只是他們攔的卻不是施綰綰,而是陸行止。
於松喊道:“郡主,您冷靜一點!”
他喊得雖兇,卻連她的衣角都沒沾到一片。
施綰綰覺得乾元帝的這些內侍也是人精,這些人做的事簡直就是一絕。
她覺得她不能辜負他們這麼辛苦的演戲,於是她衝過去,照著陸行止又是一簪子。
這一次她刺的時候撕心裂肺地喊:“我眼瞎了看上了你,這才讓讓舅舅賜了婚。”
“事到如今我不能讓舅舅為難,我們就一起死吧!”
乾元帝的嘴角狂抽,喝道:“別做傻事!”
“你年紀小犯錯很正常,是陸府的人騙了你,要罰也是罰他們!”
他這話一說完,施綰綰就恰到時候地暈了過去。
於松驚呼:“郡主!來人,快請太醫!”
之前施綰綰踢飛陸明淵沒有請太醫,扎得陸行止鮮血淋漓沒喊太醫,施綰綰一暈倒就立即喊太醫。
施綰綰默默地在心裡給於松點了個贊,不愧是乾元帝面前第一心腹大太監,挺會來事的。
眾人圍著施綰綰轉,就沒有人去搭理陸府父子。
陸行止此時渾身是血,面色蒼白,他看著被人圍著猶如眾星拱月般的施綰綰,他心裡極度不是滋味。
她之前那麼愛他,願意為他付出一切,今日怎麼能這樣對他?
乾元帝那麼寵她,她若能為他說句話,他今日也就不會被罰了。
太醫很快就來了,他給施綰綰把脈後道:“郡主身子原本就弱,受不得刺激。”
“今日她氣怒攻心,這才暈了過去。”
“臣給她施幾針她便能醒過來,只是她不能再受刺激了。”
乾元帝聽到這話狠狠地瞪了陸行止一眼,陸行止伏在地上不敢起來。
他冷聲道:“來人,擬旨!”
掌院學士林行舟立即道:“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