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眾女生心思浮動。
謝玄知露的那兩手震住了所有人,沒有人再敢對他有半點質疑。
一代戰神做他們的武夫子,這事夠他們吹一輩子了。
田懷珏則被謝玄知露的這兩手嚇到了。
在饌堂的時候他覺得自己被打殘了,以為謝玄知下死手了,可是此時他才知道,謝玄知手下留情了。
他湊到施綰綰的身邊問:“他一直這麼能打嗎?”
施綰綰回答:“不知道,我之前就見他動過一次手,和他動手的那些人全死了。”
田懷珏:“……”
好嚇人!
施綰綰看了他一眼後道:“他在戰場上用的是殺人的法子,你的腰沒被他折斷,算你命大。”
田懷珏問:“為什麼折斷的是腰?”
施綰綰回答:“因為你摔在地上首先斷的就是腰,當然,你要是想先斷脖子,也不是不可以。”
“他下次揍你之前,你可以跟他要求一下,讓你的脖子先著地。”
她覺得就田懷珏這賤兮兮的性子,以後肯定還會被謝玄知打。
她的這個建議很適合田懷珏。
田懷珏:“……”
他腰不想斷,脖子也不想斷。
謝玄知掃了他們一眼,田懷珏趕緊站好,不敢再做小動作。
他原本是國子監裡的刺頭,是所有夫子最頭疼的學生,可是他到了謝玄知這裡,就老實的像綿羊。
因為他知道謝玄知是真的會動手打人!
國子監說是隻有夫子和學子,沒有其他身份,但是謝玄知的身份擺在那裡,沒有人敢忽視。
他要把誰打殘了,甚至打死了,都沒有哪家的家長敢來找他麻煩。
他雖然如今不再執掌兵權,但是他的那三千府兵就是極其可怕的存在。
且衝王府沒有軟肋,他可以肆意行事。
江陰田氏雖然強大,但是也不敢正面和謝玄知對上。
田懷珏雖然膽大包天,但是他有很強的危機意識,不敢招惹他招惹不起的人。
謝玄知淡聲道:“今日第一次上課,讓我先看一下你們如今的水準。”
“都上馬,射固定靶。”
騎射比在馬下射要難一些,好在是固定靶,不是移動靶。
眾學子依言翻身上馬,只有施綰綰站在那裡沒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