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許胡來！先不說你能不能抓得到他的問題，就說呼延慶陽本人的牽涉過於廣大，憑你

可扛不住其中的干係。”

然後他又補充了一句：“不光你扛不住，搞不好到時候連我都得搭進去。”

這樣，陸川才打消了斑馬直接動手的念頭。

抽空，陸川又問了斑馬一個問題：“你這麼擅長懲戒和拷問，是怎麼學來的？”

斑馬如實回答：“主人不在的時候，我去縣衙的大牢，跟那裡的衙役學的，不過我自己也總結和發揚了一些。下面的人如果不聽話，我就用這些手段給他點顏色看看。”

說到這裡的時候，斑馬的神色居然頗有些自豪。

陸川必須要提醒他：“你要統領東廠，自有你的手段，我可以理解。但是也要注意，不能對自己人下手太狠了。”

“我知道的。”斑馬說：“楊先生當初臨走前把我和紅狐叫到一起，讓我們倆學習一下對方的特點。”

“現在，我每次懲戒完手下的人以後，都會給他們一點關懷；而紅狐除了關心屬下，也懂得運用懲罰的措施。”

聽到這裡，陸川不禁感佩：“楊素可真是個寶貝啊，就算是走了，他也給我留下了寶貴的遺產。額……叫遺產好像不貼切。”

說起青州府的武林界，陸川想到了一個人：十二太保的師父，馬驍陽。

於是，陸川留下斑馬繼續查案，自己立刻趕回白月村，要向馬驍陽求證一些事情。

沒想到，只是聽到“武林盟”三個字，馬驍陽就陷入了一陣沉默。

然後他輕嘆了口氣：“沒錯，我家老爺子的事情跟武林盟有關。”

白劭當時就急了：“師父！這麼大的事，你為什麼不告訴我們呀？師爺受了委屈就是我們受了委屈，這個仇非報不可！”

馬驍陽看著自家的弟子，露出欣慰的笑容：“你們都是我的得意弟子，是我的驕傲。”

“但這件事後面的干係太大，你們當時的羽翼太薄弱，我不能把這個擔子給你們挑。”

白劭扔了兵器，帶頭跪在地上：“師父，今時不同往日，如今我們在陸將軍的帳下效命，現在又查到了武林盟的案子，正是給師爺他老人家雪恥的日子！”

十一太保齊齊跪下：“師父，就告訴我們吧！”

“你們都是好徒弟。”馬驍陽有些感動，他把眾弟子扶了起來：“坐下吧，我們慢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