鑑於宇文青吃了大虧,第二場武鬥,宇文家再不敢派出自家的子弟。
這一輪他們派出的人叫“趙破軍”,此人是宇文氏附屬家族的人,在西南益州府任先鋒官。
為了這場比試,特意將其調了回來。
他原本名叫“趙獲雋”,後來隨軍入伍,期待自己能建功立業,才給自己改了名字叫“破軍”。
趙破軍一上場,立刻展現出了不一般的氣勢。
他的身材高大,更兼聲音粗獷,對著陸川出言不遜:“陸家主,春節雖過了,但我也想要添些吉慶。你若是上臺,我便弄些鮮紅色的東西給在場所有人助興,你看好不好啊?”
此人身長已經過了九尺,更兼四肢粗壯,渾身肌肉線條異常分明,圍觀百姓都道:“莫不是巨靈神下凡來了?”
陸川不禁有些心裡沒底,他回頭看了看白劭,問:“老大,你有信心能戰勝此人嗎?”
白劭答:“此人只是看似雄壯,實則不足為慮。看似威猛強壯,實則步伐輕佻浮躁,必是頭重腳輕、內裡空虛,屬於外強中乾之輩,不足為慮。”
陸川點頭:“好,那此人便交給你了。”
白劭答應一聲,直接跳上擂臺應戰:“你這廝無禮,看我不給你點教訓!”
趙破軍哈哈一笑:“你能有多大本事,敢替陸川出頭?這樣吧,赤手空拳打得沒意思,可敢比比兵刃嗎?”
白劭哪會怕這些?於是說一聲:“隨你用什麼兵器,只管拿來,我接著便是!”
趙破軍的武器是一杆槍,只見他擎槍在手,身姿傲然挺立,紅纓隨風飄擺,竟然有十二分威武。
與之相對的,白劭拿著方天畫戟,氣勢上倒還顯得稍稍遜色了一頭。
場邊看熱鬧的觀眾也都是支援趙破軍的多,看好白劭的人則幾乎沒有。
比鬥開始,趙破軍挺槍上前搶攻,白劭持方天畫戟應對。
二人打了三個來回,趙破軍的力氣漸漸不濟,剩下的力氣最多隻能再打兩個會合。
可是看對面的白劭,氣息均勻,步法輕鬆,似乎遊刃有餘。
實際上,白劭此刻還在觀察對方的武功路數,根本沒出全力。
趙破軍等不及了,他咬牙發狠,將槍桿貼在腰間,丹田較勁,全身的力氣使在一處。
將槍桿全力一抖,三朵槍花直取白劭的咽喉和乳中三穴,這是他的絕招:暴雨梨花槍。
槍花籠罩之下,任憑你功夫精深,也難逃被刺殺的命運。
就是靠著這一招,他橫掃西南諸多部族,將各部首領一一挑落馬下。
可誰知白劭見了這招根本不慌,他以一招“四平勢”直取中路,只是將手腕一轉,戟鋒便指向了趙破軍的左手。
白劭分毫未傷,可趙破軍的左手卻已經變得血肉模糊,輸贏已經判斷。
宇文家的人都大驚失色,誰也不敢相信趙破軍居然就這麼輸了,更不敢相信陸川身邊竟然有這等聚來這等高手。
直到槍桿落地,趙破軍還不敢信:“你,你怎能破解我的絕技?”
白劭答曰:“中四平勢真稀奇,變化多般不易知,左右捉拿隨手轉,諸勢推尊斷不移。你想參悟此招,還是回去多練幾年吧。”
趙破軍敗得這麼快,實在是出乎眾人意料,但事實就是白劭贏了,所有人都看在眼裡,根本不容辯駁。
目前雙方戰績持平,於是,第三場文鬥便開始了。
這一輪,宇文家派出了一個的是孩子,名叫宇文子瑜,年僅十三歲,論輩分還是宇文博文的重孫。
這位宇文子瑜從小就有急智,所以頗得長輩喜愛,尤其被宇文家主重視,當作重點培養。
由於宇文子瑜生來臉長,在他十歲那年,過年期間有人牽來了一頭驢,驢臉上貼了一個紙條,上書:宇文子瑜四字。
眾人知道是嘲笑子瑜臉長,所有人都哈哈大笑,更有甚者拍案叫絕。
宇文子瑜知道眾人嘲笑自己,倒也不惱,他只是又取來了筆墨,在“宇文子瑜”的下面又添了兩個字,改作成“宇文子瑜之驢”。
眾人無不驚訝,更嘆子瑜機智過人。
宇文博文大笑,隨即命人將此驢贈與宇文子瑜,並賞賜金萬錢、書百卷,勉勵其用功讀書。
陸川看了看身邊,這才發覺無人可派,惋惜地說:“若是楊素還在,他倒是能替我出戰這一局。”
陳雪薇說:“楊素在楊家地位不低,你若是讓他去對陣宇文子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