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場文鬥結束,馬上轉換場地開始武鬥。
宇文家上場的那個人叫宇文青,沒錯,就是在豫章郡被穆丹打了的那個宇文青。
他對陸川記仇到現在,每天都要刻苦練武兩個時辰,終於抓到機會可以報仇了。
宇文青跳上擂臺,指著陸川說:“陸川,現在可不是由你耍陰招的時候,你敢不敢上臺與我堂堂正正一戰?”
所有人都轉過頭看著陸川的反應,若是陸川不敢接或者打輸了,那臉面也就賠光了。
可沒想到陸川竟然根本沒有理會宇文青,反而是不緊不慢地找了個椅子坐下了。
宇文青大怒:“姓陸的,你什麼意思?”
只見陸川不緊不慢地端起水杯喝了一口,然後才緩緩問道:“宇文青,你是什麼身份,也來挑戰我?”
所有人都愣了一下,不理解陸川這句話的意思。
楊清遠開口了:“小青,我是看著你長大的,這次確實是你無禮了。”
見眾人不解,楊清遠解釋道:“陸川雖然年輕,但也是一家之主,你宇文青只是一個小輩,如何有資格對陸家主發起挑戰?”
所有人這才恍然:“對啊,宇文青挑戰陸家主,這確實是於理不合啊。上臺公然挑戰陸家主的,那最起碼也要是一個分家家主的身份才行吧。”
李月柔更是趁機起鬨:“宇文博文,若是你上臺比武的話,陸川絕不推辭!”
對於這番話,宇文博文只能推聾作啞,不予理會。
陸川這才站起來對所有人說:“各位,我陸川年輕,眼下還沒有生育後輩,只有一個內弟名叫鄭淼,不如就讓他上臺和宇文青公子過兩招。”
宇文青看了一眼鄭淼,身材不算高,而且看面容明顯就是個孩子,於是冷笑道:“好啊,打疼了你可別哭啊。”
鄭淼聞言,一個飛腳跳上擂臺,所有人都看得出來,他的身法比宇文青強得多了。
只是一個照面,宇文青就發現自己上當了,這鄭淼的實力恐怕不容小覷。
阿淼可沒有把宇文青放在眼裡,他側身站好,腳微扣、頭微偏、眼微斜,以右手扶額,等待宇文青的進攻。
圍觀的群眾笑了:“這個叫鄭淼的孩子行不行啊,他怎麼看起來好像是頭疼一樣。”
旁邊一個人提醒道:“別亂說話,你見識短了。這個架勢可不一般,你沒發現他的胯是開的,肘尖正瞄著宇文青嗎?”
沒錯,阿淼全神貫注,正用肘尖瞄著宇文青,這是打算一擊必殺的打法。
如果換一個角度的話,還能從他的眼神中看到一絲兇光。
宇文青以降龍勢出手,一拳在上瞄準了鄭淼的面門,一拳暗藏在下直取腰肋。
這些小動作怎麼瞞得過阿淼的眼?他側步一閃讓開下拳,又用右肘尖撥開上拳的同時右手順勢彈出,食指直接朝著宇文青的眼睛去了。
“手下留情!”
當陸川和鄭興瑤喊出來的時候已經晚了,宇文青已經倒在地上,捂著右眼哀嚎不止。
而鄭淼愣在原地,右手食指尖還殘留著濃稠的血滴。
陸川和鄭興瑤趕緊跳上臺,按著阿淼的頭向宇文青和宇文博文賠禮:“小孩子下手沒個輕重,望宇文家主海涵,我們必定會好好教育的。”
宇文博文可沒心情聽這些場面活,他怒視著二人似乎隨時準備活吞了對方。
宇文青被人抬了下去,一邊哀嚎一邊還在叫罵,詛咒陸川不得好死。
範無忌上臺說:“擂臺之上拳腳無眼,雙方選手上臺的時候都要考慮清楚後果才是。”
聽到這話,宇文博文雖然憤怒,但也不好發作,畢竟賭賽是他們自己提出來的,宇文青也是自願上臺的。
宇文博文只能按下憤怒,咬著牙說:“開始下一場吧。”
第二場文鬥開始了,宇文家這邊派出了宇文仲卿。
宇文仲卿年四十五,官居秘書郎贈尚書左僕射,是當代名動一方的文壇領袖。
有一天,宇文仲卿夢見了一位戴黑色頭巾的少年,其人風姿磊落,對他拜求說:“在下有文集在建鄴李氏那裡,先生名噪一時,如果肯為我討來作序,今後我一定陰報於先生。”
宇文仲卿答應了,那少年去而復還,留下姓名說:“我經歷漢魏兩朝,叫馬植,馬子健。”
待宇文仲卿醒來後,他檢索建鄴之書,果然得到了馬值的文集,一共十卷。
這個馬值名不見經傳,其文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