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第一句!呵呵。”她笑得略帶諷刺。
“呵呵,嚇我一跳,我以為我得罪了你,不該打探你的隱私呢。”他的心又放鬆了,“那第二句呢?”
“我自己來管!”她把刀狠狠一剁,一個辣椒段跳了出來,滾在他的腳邊。他趕緊撿了起來,放回砧板上。
“還會哦,這麼髒!”她鄙視地看著他,他又撿起辣椒段,在水龍頭上衝了三衝,才放回去。
“劣根性!”她又狠狠一剁,辣椒段在砧板上跳了幾跳,又滾下幾段。
他趕緊撈起去沖洗,問道:
“這是你的第三句話?對呂主席的蓋棺定論?”
“說你呢,不講衛生,鄉下人的劣根性。”
“哦,我以為你說他呢,心理學上說,人是有劣根性,也就是動物性,其實就是獸性,野獸時代殘留下來的,不受理智控制的肉體的衝動性。他人小嘛,加上我們教育引導得不夠,可能是劣根性暴發,才一時做出這種事。”他解釋道。
“呵呵,說明你們倆是一路貨色,怪不得你選他當學生會主席,志同道合呀!”她笑道。
“我才從不做這種有傷風化,有傷人格,有違法律的醜事呢,雖然我也很想知道這是什麼樣子。”他紅了臉,坦白道。
“我就說呢,說到底,還是一路貨色,作為過來人,我是看得最透徹了,你們心中的小九九,能逃過我的眼睛?”她睿智地一笑。
“知我者謂我心憂,不知我者謂我何求?學了心理學的女同志,我最怕了,真是在你們面前毫無秘密可言啊。”他奉承道。
“所以啊,在我面前,你不要亂想,你想什麼,我都知道,不要怪我到時候揭穿你,讓你難堪!”她的菜刀舉得高高,在他的鼻子前砍上砍下,他嚇得大氣都不敢出,心想:“這女人,想要幹什麼?在她家被她砍了,到時候誰也說不清楚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