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權。”
“所以就聽我發言唄,這種事,做要做,但也要做得好看,架子還是要搭起來的。據我的推測,畢校長肯定半夜裡回到了吟吟的房間,所謂血氣方剛,所謂年輕氣盛,所謂乾柴烈火……好,我不說了。你要去聽課了。”她用手往他身後一指。
他從言語中清楚過來,“北地六中”的牌子赫然掛在水泥的方柱子中間。
“啊呀,你還沒說你是怎麼一言救二師的呢?”他的反應向來慢兩拍,不知怎麼的,今天他在緊急情況下怎麼還想起了未了的話題,是她的話足夠開放,開啟了他死硬的腦筋嗎?
“哦,是哦,這個關子賣得太長了,就是你這個文人的嘴,扯東扯西,把中心思想都沖淡了。那天,我爬上屋頂,本想撥開他兩人,但看到他們坐在水泥的屋簷邊上,四隻腳在空中懸懸吊吊,倒嚇了我一跳,萬一我一撥,他們掉下去了怎麼辦。”
“過失致人死亡罪!”他答道。
“我又不是問你,我是在問我自己!我只好兩隻手輕輕地搭在他們的肩膀上,對他們說道:‘天氣涼了,不要感冒了,趕緊回去被窩裡睡覺吧,這樣好吧,一週五天,你們兩個不好分,每人陪兩天好了,至於誰是一三,誰是二四,你們劃一拳就好了,星期六我要陪男朋友,星期天呢,我要陪另一個男朋友。你猜他們怎麼著?”
“啊,你有兩個男朋友?”
“你說呢?”
“啊?我怎麼說?”他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他們當時就懵了,等反應過來,爬起來就走,下樓去了,留下一個風華絕代、玉樹臨風的我,在夜風中凌亂!”
“你這是讓他們徹底死了心啊。”他高聲答道,惋惜地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