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仇百落關切的言語,二人都有些小小的感動,他們只是萍水相逢,但仇百落卻真的把他們當作同伴一樣看待,於是袁修平說道:“那也好,我們就不給盟主你添麻煩了。”
“盟主,你武功這麼厲害,有沒有什麼可以修復經脈的功法,教教我們唄。”戴純佳請求道。
“純佳,怎能如此無禮,這樣的功法怎可輕易外傳。”袁修平斥道,不過同時他自己也很期待。
仇百落制止袁修平,說道:“無妨,不過我確實不會這樣的功法,你們想要修復經脈,只能靠自己的真氣慢慢溫養了,過個十年二十年,應該是能自行修復的,若是運氣好的話,也有可能不用那麼久。”
聽到仇百落說沒有這樣的功法,二人都是有些失落。不過他們很快就釋然了,有些事是不能強求的,如若強求,反生出不好的結果來,接著戴純佳又說道:“盟主,你武功如此之高,不如指點我們幾招吧。”
聽到戴純佳如此一說,袁修平也同樣是期待的神色。
“這個倒是可以。”仇百落答應道。
聽到仇百落答應了,二人臉上都露出大喜之色。仇百落的武功他們沒見過,但總是聽說過的,能得他指點幾招,那可真是莫大的幸運。
“我先來。”戴純佳說道,搶了個先。然後就見她從背後拿出一個筒子,然後從中抽出一把兵刃,卻是一把細長的鐵釺。
讓戴純佳搶了先,袁修平有些小小的失落。
月色下,戴純佳臉上帶著笑容,一個跳躍來到空地之上,然後就展開身姿,手一動,將鐵釺刺了出去,而後手腕一轉,又將鐵釺反拆向上刺去。
看戴純佳這起手式,應試是先刺對手胸膛,如若對手抵擋,則變招再刺對方下巴,屬於亦虛亦實的一招。
輕飄漫舞間,還不到一刻鐘的工夫,戴純佳就將一套釺法演練完了。
“盟主,你看我這釺法使得如何?”戴純佳收了招,然後說道。
仇百落雖然不懂釺法,但武學之道,觸類旁通,一法通,萬法通,萬變不離其宗,核心的邏輯總是一樣的,那就是制敵,而不被敵所制,大道至簡,萬法歸一,說的大概就是這個道理吧,至純,至簡,但又艱深無比,讓人難以做到。
由於武學的境界高,不需要多想,仇百落已經看出了戴純佳所使釺法中的許多問題,說道:“你這釺法,招與招之間銜接得不夠慎密,太過生硬拖沓,中間留有太多的破綻,給了對手太多的可乘之機和反應時間。”
“那該如何破解?”戴純佳問道。
“減少破綻,不給對手可乘之機。”仇百落說道。
“這說起來容易,可做起來就難了。”戴純佳說道。
仇百落笑了笑,從戴純佳手中取過鐵釺,說道:“武學之道,除了比拼內力和速度之外,拼的還有誰犯錯少。”
說罷,仇百落也學了戴純佳先前的樣子,將鐵釺往前刺出,然後手腕又一轉,再反拆向上刺出,雖然招式是相同的,但使出來的感覺卻完全不同,戴純佳的招式生硬,不連貫,橫來堅去,轉折十分地生硬。仇百落使出的卻是不同,招招連貫,圓轉自如,看起來十分地自然,各招各式使將出來,一氣呵成,有一種大氣磅礴,暢快淋漓之感。
仇百落根據自己的誅仙刺法,融合進釺法之中,將戴純佳的釺法演練了一遍。此刻他渾身經脈貫通,真氣流轉自如,手上一根鐵釺,如臂指使,耍得那叫一個得心應手,順暢至極。
少時,一套釺法使完,仇百落收了招,說道:“看清楚了嗎?”
戴純佳愣住了,一是感嘆仇百落的武學天賦之高,只看自己演練了一遍,就已經將招式記住了七八成,二是感嘆仇百落所演練的釺法之神妙,與她所用的釺法完全就是雲泥之別,一個在天,一個在地,不像是同一個東西。
“看,看清楚了。”戴純佳還沒回過神來,有些愣愣地說道。
仇百落將鐵釺還給戴純佳,說道:“你也試一下吧。”
戴純佳回過神來,雙手接過鐵釺,然後又是一招起手式,開始了演練釺法。
戴純佳這次的釺法雖然還是有很多破綻,但已經比之前好得太多了,簡直是進步神速。
一套釺法使完,戴純佳問道:“如何?”
“還不錯,不過還是有很多破綻,不過這也不能怪你,個人的習慣是根深蒂固的,需要多練才能加以改進,你只看了一遍,就有這樣的效果,已經很不錯了。”仇百落答道。
一旁的袁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