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幾人行走在街道上。
這安遠縣雖不大,但是處處透露著景緻。
街邊有個老匠人正精心雕琢著石器,那石磨、石臼被打磨得極為規整。
據說這手藝在安遠縣傳承了數代,是此地獨有的特色。
三人走著走著,瞧見一個賣飾品的小攤。
那攤上的飾品雖不似富貴人家的那般奢華,但卻有著質樸的美感。
有以木頭雕刻而成的小巧掛件,上面刻著圖案,寓意著吉祥如意。
還有用彩色絲線編織的手鍊,色彩鮮豔,十分惹眼。
阿狸瞬間就被吸引,目不轉睛。不過身旁的阿貓拉了拉她:“想要?”
阿狸點了點頭。
阿貓白了她一眼:“你不看看咱們什麼情況,渾身上下能拿出一文錢嗎。”
林天笑了兩聲:“看看吧,喜歡哪個直接包起來。”
阿狸瞬間欣喜若狂,走到小攤跟前,挑選起來。
阿貓站在飾品攤前,一會兒拿起一個木質掛件端詳,一會兒又摸摸彩色絲線編織的手鍊,滿臉糾結。
她實在不好意思讓林天破費買太貴的東西。
最後,拿起一個普通的手鍊,戴在了手上。
林天笑了笑,看出了阿狸的心思:“我來吧。”
接著,他轉頭對著老闆,豪氣地說道:“把這個還有這個,給我包起來。”
“對了,還有這個香囊,荷包也都包起來。”
阿狸站在一旁,眼睛睜得大大的。
阿狸有些不好意思,小聲的說了句:“謝謝先生。”
挑選完飾品後,三人繼續沿著街道前行。
沒走多遠,就聽到一陣熱鬧的喧譁聲。
他們順著聲音的方向走去,只見一群人圍在一起,不時發出陣陣喝彩聲。
他們走近一看,原來是有人在表演雜技。
場地中央,一個大漢正躺在一塊厚厚的石板上。
旁邊一個精瘦的男子大聲吆喝道:“各位看官,瞧好了!今兒個給大家表演個腦門碎大石!”
周圍立刻傳來驚訝之聲:“哎呀,你這腦門怎麼碎大石。”
“對啊,我只聽說過胸口碎大石,你怎麼還用上腦門了。”
“我勸你還是算了吧,免得到時濺我們一身血。”
精瘦男子聽到這些質疑聲,卻絲毫不慌,他雙手叉腰,大聲說道:“各位莫急!”
“沒有金剛鑽,咱也不攬那瓷器活。”
“我這兄弟,從小頭硬如鐵,刀劈刀卷,劍刺劍彎。”
“家門口的樹,全被他的頭撞斷,一天不撞,頭皮發癢。”
“各位就瞧好了吧。”
場地中央,那個大漢面無表情地躺在木板上。
精瘦男子將一塊小石板抱起,那石板雖然不是很厚,但放在手中卻沉甸甸的。
他圍著人群走了一圈,展示著石板的重量。
嘴裡還不停地說著:“各位看官,瞧瞧這石板,這可是實打實的硬啊。”
隨後,他將石板輕輕地放在大漢頭上,大漢的頭微微一動,似乎在適應石板的重量。
精瘦男子開始運功,他的身體微微顫抖,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彷彿在凝聚著全身的力量。
說是運功,不過是裝模作樣,活躍氣氛用的。
他又蹦又跳,嘴裡還唸唸有詞,引得觀眾們一陣鬨笑。
好一會兒,精瘦男子大喝一聲,手掌握拳朝著石板砸去。
“砰!”
“砰!”
“砰!”
連續三下,石板還沒破,男子臉色有些不好看,額頭上冒出了細密的汗珠。
他尷尬地笑了笑,又開始裝模作樣起來。
“啊啊啊啊!”
再次揮拳砸向石板
“砰!”
“砰!”
“砰!”
然而石板還是沒碎。
這時,場外的觀眾開始嘲諷起來。
“哈哈,不行了吧。”
“早跟你說,腦門碎大石不行。”
“這下好了,看你怎麼收場。”
“就是,還說什麼頭硬如鐵,我看是吹牛吧。”
“別砸了,再砸腦袋都要開花了。”一個小孩扯著母親的衣角,天真地說道。
精瘦男子聽到這些嘲諷,臉上一陣紅一陣白,他咬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