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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一下又一下地說著對不起。
&esp;&esp;趙令悅搖搖頭,手抱住他的脊背,袖子滑下,露出光滑的小臂。
&esp;&esp;霜白無瑕的肌膚碰上慘烈而傷疾的棕膚,擦出冰山寒蕊中一直燃燒的火,差一些就開的水,此刻終於要沸了。
&esp;&esp;當二人衣冠全解,在這隻小塌上坦陳相碰,是情慾催化,也是彼此的救贖。
&esp;&esp;他將擱置在她兩腿旁的腿跪著曲開,以免她會感到壓迫跟難受,用帶著薄繭的手撥開她亂散的發,將頭埋在她肩窩去找尋。
&esp;&esp;兩隻手慢慢揉搓過輕輕起伏的玉山峰,極盡溫柔,還真帶出了她身體內銷魂的感覺,引出她少女腹下深處的那股春水,像是一汪神聖的清泉,悄悄地淌蔓於塌。
&esp;&esp;他以指尖沾過那點溼溺,轉手,放上去。
&esp;&esp;試著按以前聽的那些軍中葷話,去輕挑慢捻,盪漾在他耳邊的呼吸猛然就成了細喘,一陣急促的濁吸之後,她輕哼出聲地咬住了他的耳垂,抖著嗓子,紅了眼:“你以前做過這種事嗎?”
&esp;&esp;“沒有,但是聽過一點兒。”
&esp;&esp;他也有些侷促,將她因陌生的潮湧襲來而亂顫的腰肢摁住,呼吸渾濁地在暗中對她說,“不要怕,如果你哪裡疼,就立馬告訴我,我會停下來。”
&esp;&esp;趙令悅在暗中點了點頭。
&esp;&esp;他抬起她的下巴,含住她,跟她唇舌深吻。
&esp;&esp;——王趙兩家的結合本身就是一個有違規訓的道德悖論。
&esp;&esp;可趙令悅知道自己在做什麼,邵梵也知道,就今夜,天知地知,她知他知,這便夠了。他憑著方才的摩挲還是找準了地方,慢慢的,一點點地開拓。
&esp;&esp;趙令悅的身體自腰部拱起,形成了一座緊繃的拱橋,被他一手摟住後腰與股間的白肉,吻在鬢邊,一手撐著床,用力頂了進去。
&esp;&esp;兩人異口同聲地發出悶哼聲。
&esp;&esp;嬌體橫陳,春光乍洩。
&esp;&esp;竹節拔動,水聲漸響。
&esp;&esp;床榻在停行的軍船上幾不可聞地搖晃,掩蓋不住時隱時現的呻吟與粗喘。
&esp;&esp;明明是彼此的 冰面漣漪(三):爹爹 邵梵情潮來臨的時候,歪在那兒的屏風都蓋不住他的這一聲。
&esp;&esp;男人的這種呻吟,聽著很特別。
&esp;&esp;於是就連他自己也愣住了,像個實打實的呆子。
&esp;&esp;那滴汗水滴在她胸脯上,一下子緊住她的呼吸。
&esp;&esp;行完人生的法的同時,食髓知味的身體又特別敏感。
&esp;&esp;只肖趙令悅在他的身下扭來扭去,那得到饜足的東西頃刻就有了復甦的苗頭。
&esp;&esp;邵梵腦海中又是白光四射。
&esp;&esp;他提起意志力,忙將那股子濃厚的慾望壓下去,在挽救不了之前小心從她身上退開。
&esp;&esp;但她還抓著他的後腦勺不肯放。
&esp;&esp;“梵梵,你是哪兒不舒服嗎?”
&esp;&esp;“呃,我沒穿衣裳。”
&esp;&esp;他嗯了一聲,這床榻是他睡的,有些硬和薄,被褥就墊在了她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