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她聞著這話涼笑,看著他道,“此言差矣,怎麼能是私房錢呢?分明我自己掙的月俸,當然是我的正經家當。”
&esp;&esp;“好,家當,家當。你就當是我口誤。”
&esp;&esp;邵梵耐著性哄。
&esp;&esp;趙令悅臉被他哄得微微發燙,便轉移注意力地問,“你趕著今日這樣重要的日子去演習,是出了什麼急事麼?”
&esp;&esp;他默了片刻,“沒有。”
&esp;&esp;有些話,他不會直接告訴她。
&esp;&esp;這幾個月來他有意斷掉她與建昌的一切聯絡,只把她磋磨在庸庸碌碌的人群堆裡,跟一群白丁婦孺勞作,要她當個遠離朝政的普通人。
&esp;&esp;除了允許她學幾招武術,看幾本兵書,也不會讓她接觸到任何真實的軍務。
&esp;&esp;他教她事無鉅細,卻處處都留一手,無非是仍舊防著她,怕她有二心。
&esp;&esp;見他如此,趙令悅便猜到,是建昌出了事。
&esp;&esp;近日街上小報全都在唱“夏太子攜三車金銀進京參觀帝后大婚”。
&esp;&esp;夏與梁素來沆瀣一氣,梁在大盛的右邊南,夏在同方位的北,二國聯合包圍住半個大盛,對於國土安定,是必然的威脅。
&esp;&esp;趙永年幼,國君弱時,夏太子才能趁婚儀貿然進京,不顧大盛嚴詞勸返,不就是料定大輝不敢這時候對外開戰?
&esp;&esp;那這南邊,怕是也有梁國在對此地蠢蠢欲動了。
&esp;&esp;“溫姑娘,不要自作聰明,也不要,試探我。”
&esp;&esp;他的聲音在她的頭頂上方響著,目光深沉,“你又在琢磨什麼?嗯?”
&esp;&esp;趙令悅一回神,人已在半山腰。
&esp;&esp;邵梵在她眼前站定,擋住周匕等人,和她被戳穿後,就要越過他上前的身體,拉住她的胳膊,“你可以再問我一句,只要不是你不能知道的,我都如實回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