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主君你圖之謀之,意圖利用他枕邊人進行殺害。”
&esp;&esp;“不要信口雌黃!”
&esp;&esp;她靜默一瞬,擦掉淚,冷冷蹦出這六個字。
&esp;&esp;“你狡辯不掉了。”
&esp;&esp;邵梵拳頭捏得骨縫作響。
&esp;&esp;“與其說宋清擅香,不如說是你擅香,梳頭會上的佛手柑,便是出自你之手筆,那日晚上你將香方交於貴妃,就是要這宋清討得頭籌。我讓錢檀山帶公主撞破那幕,如若沒人阻攔,隨你謀意,送她進了官家晨起侍奉,然後呢——”
&esp;&esp;他朝她忽然靠近,將她逼得腰身後彎,整個人以一種極其緊繃的姿態卡在桌前,後腰抵著木桌的梁板,膈得薄肉硬突。
&esp;&esp;邵梵心中狂顫。
&esp;&esp;他於糾結中,嘗試著問:“你想以香放毒弒君?”
&esp;&esp;“這不過是你的猜測!”趙令悅立即昂首回懟,胸脯早已起伏不定,細瘦的肩膀也劇烈抖動,“你曾要我不妄言,可這樣大的罪名,你卻直接扣在我頭上?是,我將宋清送至趙晟面前,便是對岸的公主之意。但你可去查查,單單一種香怎能殺人?!”
&esp;&esp;他見她此反應,於失望中徹底繚亂,帶起壓抑的癲狂,“我竟然猜對了,是麼?不然,你反應何以這麼激烈”
&esp;&esp;“”
&esp;&esp;邵梵不待她開口,伸手掐住她的脖子,於方才的溫情脈脈,無形切換至死手無情,卻不見一絲一毫轉換的停頓與不安。
&esp;&esp;窒息悶吼,掐的她麵皮紅脹,呼吸沉澀,鼻腔中衝出一股子濃郁的血腥氣,整個人幾乎輕飄飄地全然懸空在這隻手上。
&esp;&esp;他臉上也漸漸出現一種類似於痛苦,扭曲的神色。
&esp;&esp;“為什麼,為什麼你不肯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