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送人頭。邵梵頓了一頓,“你就不怕趙琇殺你?”
&esp;&esp;王獻搖搖頭,“她不會的。你還在,她若動我你打了進去,她身後的軍民必受牽連,免不了又是死傷一場,她傷害自己,也不會傷害她的臣民。”
&esp;&esp;邵梵再道,“經此大難,你還能篤定她有如此心性?”
&esp;&esp;“能。”王獻點頭,心滿意足地吃了一口飯,隱隱有些癲狂的悅雀。
&esp;&esp;他想到那個襁褓,裡面會不會真有自己的孩子?
&esp;&esp;“她是我的公主,是我尚的妻,沒人比我更瞭解我的枕邊人。”
&esp;&esp;王獻中毒已深,邵梵也無能再辯。只好吃著飯,道,“你藏個響彈在靴中,若有變就放了它,我帶人進去救你。”
&esp;&esp;“噯,渡之你這小子,還是不相信我?”
&esp;&esp;“”
&esp;&esp;邵梵不語,蹲在戰壕中,不顧形象地埋頭扒飯。
&esp;&esp;王獻也吃。吃著吃著就笑了起來,想要跟他繼續說悄悄話,“渡之,停戰之後你回去想幹嘛?”
&esp;&esp;“點兵,練劍,刑審。”
&esp;&esp;“就這樣,你難道沒有想再見見的人?”
&esp;&esp;“呵,你想說什麼。”
&esp;&esp;王獻放下扒了乾淨的飯,用袖子抹掉嘴上的油,“我吃飽了。你也知道我下一步便是集中相權,而最大的阻力就在鄭慎那裡。”
&esp;&esp;邵梵也放下碗,“鄭慎確實礙事,你打算怎麼折殺他們。”
&esp;&esp;王獻沒有直言,卻提起另一個人。
&esp;&esp;一個,他不曾忘記掉的人。
&esp;&esp;他問,“你想不想見見宮中的昭月?她是你送回去的,你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