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鬆愜意,早就將同孟綿發生的事情忘記了。直到這天,她從國子監的臺階上滾了下來,鼻子當場就出了血。眾人都嚇得躲的遠遠的。只零星幾個人跑去叫封殤。他放下手中的課籍,不慌不忙地踱步至柳月處,他眼神如刀,像在看一攤死物。
四周圍滿了學子,有人開口:“封,封殤,你不將她送去醫館嗎?”
封殤面無表情平淡道:“她摔傷了,不可輕易挪動。”
他去國子監門外,隨便抓了個人塞了點銀子,讓他去柳府告知柳如海並且叫大夫過來,柳如海收到訊息的時候,暴跳如雷。
大夫趕來之前,封殤就蹲在柳月身邊,他替她撩開沾滿血跡的頭髮,柳月昏迷了過去,他壓低聲音問:“痛嗎?柳月小姐。”
柳月身體抖動了下。
封殤無人可見地笑了。
擊鼓的聲音響了,眾位學子一步三回頭地回各自堂內去了,封殤拍了拍柳月的臉,像拍一頭畜生一般。“你可沒我痛。”他一顆心早在田假那會兒碎的七零八落,卻偏還要像狗那般,被他呼來喝去。
封殤嫌惡地擦掉手上的血跡,望著柳月被抬上馬車。
柳如海為這事大發雷霆,柳月傷的很重,在府裡昏迷了好多天,接下來還需要在府裡臥床修養兩個月的時間。
她的門牙磕掉了,右腿腿骨斷折,面目受損,尤以鼻子為最。
柳如海抬手對著封殤就是一巴掌,“蠢貨,你看看你都做了什麼,我花錢是讓你看顧好她,你呢?”
封殤垂著腦袋,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