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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沒有啦

孟綿終於再次見到了封殤。

他穿一身黑色錦服來醫仙谷。

男人背挺的筆直,看上去很冷漠,步子邁的很大,上位者的氣勢很足,叫人不敢直視。

孟綿見了他,有種被冷待很久的委屈。

她喚道:“封殤。”

聲音不大,卻叫男人停了步子。

孟綿小跑至他面前站定,仰頭看他。

男人身量很高,離得近了能聞到淡淡的酒氣,她有些恍惚,夢裡這個男人甚少飲酒。

這個認知叫她不確定他是真的喜歡自己嗎?

那種似大海般包攬萬物的喜歡是真實存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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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深邃的眼睛靜靜看著她:“何事?”他說話的時候眉頭總是皺著,給人一種不耐煩的感覺。

孟綿深吸一口氣才說:“我不想同封羽琛成婚。”

他望著她,好半天才冷冰冰的說:“與我何干。”

他往馬車那邊去。

孟綿開始懷疑那個真實的不能再真實的夢難不成都是假的?他怎麼能孤高成這樣?

她撫了撫心口。

是真的,她見了他會莫名委屈,想讓他摟著,也會對他抑制不住的心動。

她跑去馬車旁。

透過開著的車窗,她看到男人在摩挲扳指,不知為何,沒叫馬車開走。

封殤未想過她會追來,停止了摩挲扳指的動作。

目光落在馬車外可憐巴巴望著他的“小麻煩”。

封殤近些時日的確心情欠佳,不眠不休的處理政務,才不至於去想這些不屬於他的事兒。方才孟綿同他說不想和封羽琛成婚一事,他的心漏跳了一下,隨即又恢復如常。

經常收到封羽琛“顯擺”的畫像,封殤知曉封羽琛同她的感情如膠似漆,這樣的氣話,無非是小姑娘家家鬧彆扭罷了。多半是封羽琛做了什麼惹惱她的事兒,若是自己當了真,才真是可笑。

那些從不能對外人道的齷齪心思,不能遮掩時才最為低賤。

思及此,他心中煩躁不堪,語氣也不耐煩起來:“你當如何和他說去,同我說這些有何用?”

小姑娘直愣愣望著她,似乎下一秒就要哭出來。

他手指捏的嘎嘎作響,卻仍然冷漠的看著她。

她微不可見的搖頭,靠近了車窗,直視他冷漠的眼,嬌聲說:“因為你心悅我。”

封殤的身體猛然僵住,有秘密被勘破的窘迫。

孟綿歪著腦袋:“是也不是?”

封殤說:“不是,站一邊去,我命人叫羽琛來接你。”

孟綿澄明的眼睛看著她,眼裡有笑意。她就盯著他不說話,看著封殤手忙腳亂半天也沒喚來人。

男人的腦子此刻顯然失了智,縱使他面色無虞,可他的想法早已將他出賣。

孟綿的笑意更大了。

封殤乾脆佯裝發怒,拍了下小几:“走開”,避她如蛇蠍。

孟綿脆生生說:“我就不。”

她都看見了,他拳頭攥的死死的,發著抖。

她並不打算就這樣放過他,慢悠悠開口:“那我有所求,可以找你嗎?封殤殿下。”

封殤抿著唇,眼神死死鎖著她。

那種恨不能將她拆吃入腹的眼神讓她有片刻的畏怯,但心中卻柔軟一片。

孟綿說:“我不要嫁給封羽琛,我要你,要你愛我。”

封殤輕嗤一聲。

她話一出口,他下意識就像果真是小女兒家家的把戲,和封羽琛鬧了彆扭,就想借著他來叫封羽琛吃醋。偏生他方才還亂了方寸。

他惱怒之餘,甚至有些恨她。

心事被人玩笑間捅破,卻全然是為了另一人。

他眉眼暗沉。

封殤想叫她離遠些,下一瞬不等他開口,她似是如他所願,消失在車窗邊。

不消片刻,馬車簾被人掀起,少女的臉湊近,躬身一吻落在他唇上。

似羽毛般輕柔。

她推開些眨了眨眼睛:“喜歡嗎?”

封殤死死繃緊了唇,小姑娘那種香軟的感覺似刻在了骨血裡,叫人想忘掉都難。

孟綿盯著他眼睛問:“你心悅我,是不是?”

封殤一聲不吭。

封殤有了動作,擒住她的手腕,將她往馬車下帶。

男人極盡刻薄之言:“你這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