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忠海很生氣,因為他害怕後院起火。
許大茂天天下鄉,王長水找許大茂私下裡交易了村裡的土特產,什麼幹蘑菇、花生、粉條等等。
除夕夜,王長水滷了一鍋的肉,還給何雨水做了一鍋羊蠍子,經過一個月的餵養,何雨水臉上有肉了,面板也有光澤了。王長水認為何雨水好好養肯定比劇中好看。
大年初一,傻柱帶著賈家的三個孩子磕頭要錢,傻柱可能也要臉沒有往王家這邊來。王長水則起來包了一蓋墊羊肉餡的餃子,讓何雨水吃的非常的開心。
“開會團拜嘍······”
四合院的眾人云集前院,先是三位大爺一起講話拜年,後是批鬥傻柱帶著三個孩子要壓歲錢。
最後原本沒有自己什麼事情的王長水準備看完熱鬧回家的時候易忠海突然說道:“王長水,你出來。”
“是這樣的,我跟傻柱商量了,雨水那間房子空著讓棒梗跟老嫂子搬過去。”易忠海意味深長的說,“你也知道賈家生活困難,男孩女孩住在一起不方便,我就做主讓老嫂子搬過去住。”
“哦······”王長水皺了皺眉頭說,“一大爺,賈家困難嗎?”
“困難啊,月月不夠吃,就連孩子上學都沒有學費,能不困難嗎?”易忠海痛心疾首,就跟賈家生活困難時老天不公一樣。
王長水走向前然後指著賈張氏說:“一大爺,您請看,賈張氏這一臉橫肉,還有這副身材,怎麼得一百八十斤吧。”
“不止,不止,我估計兩百斤。”許大茂就像一個捧哏一樣說道。
“那麼咱們就請一大爺好好說說,生活困難的賈家,賈張氏怎麼吃的這一副身材。”王長水帶頭鼓掌,許大茂接茬:“請一大爺好好說道說道。”
就在易忠海啞口無言的時候賈張氏站出來說:“誤會了,都誤會了,我這副身材是因為我有病,常年水腫,吃不好,睡不好的原因。”
“哎呦,老賈啊,你說我過的什麼日子啊,我們家怎麼這麼困難啊······”賈張氏說著說著哭了起來。
“一大爺,您瞅瞅,咱們可是新社會,新風氣,賈張氏這算搞封建迷信吧?”王長水把問題又拋給了易忠海。
“沒錯,這就是封建迷信,要是讓街道知道會住牛棚批鬥的。”許大茂無處不在。
“嘎······”賈張氏的施法斷了,易忠海擺擺手說:“這是你老嫂子對老賈的思念,也是跟老賈傾訴一下,沒有什麼大礙,也不是什麼搞封建迷信。”
其實眾人不信易忠海的言論,只是在畏懼易忠海的某些手段,王長水則不然笑著說:“一大爺,賈張氏剛說了他常年水腫,生病才導致肥胖的,您作為一大爺,八級鉗工,一個月雜七雜八加起來一百多塊錢,你給賈大媽看看病唄,反正您也沒有孩子,以後不是指望棒梗跟你養老嘛。”
“你······”易忠海有些血壓升高,“我就問你一句話房子你給不給。”
“不給。”王長水回答的也是乾脆。
“你信不信我把你從四合院裡趕出去。”易忠海馬上要下狠話了。
“不信。”王長水依然乾脆。
就在這個時候易忠海給傻柱使眼色,又給一大媽使了個眼色,一大媽走向了後院,傻柱則走向了王長水。
“姓王的,我就問你房子給不給?”何雨柱冷冷的看著王長水,就像這些日子受的委屈都是王長水造成的。
“傻柱,我問你,你跟雨水分家是婚前還是婚後?”王長水饒有興致的看著怒氣衝衝的傻柱。
“你們分完家第二天就結婚了,分什麼婚前還是婚後?”傻柱有些不知道王長水要幹什麼。
“就是你們分玩家我們當天晚上結婚也是婚前。”王長水就像面對一個傻子一樣說,“傻柱我告訴你,雨水說了,那房子是她的婚前財產,是她的嫁妝,跟你沒有任何關係。”
“雨水我不捨的打,你我捨得。”傻柱說完一拳打向王長水。
王長水接住傻柱的拳頭,直接把傻柱扛起來摔在地上,傻柱一下子感到自己的五臟六腑要摔碎了。許大茂趁機跳上去給了傻柱兩腳:“傻柱,你也有今天!”
“嘭!”易忠海一巴掌拍碎了常年曬在太陽下的八仙桌子,“王長水,你居然敢打人。”
“我看你在這個院裡已經無法無天了,我提議把王長水從大院裡趕出去。”易忠海歇斯底里的喊道。
嚇得許大茂停止踢傻柱的腳。
“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