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長水拉達著臉來到了後廚,原本回家跟何雨水玩遊戲的,結果被找了頂缸了。
“王師傅,領導還有半個小時看完電影,你看怎麼弄?”劉嵐帶來了最新情報。
“好的,有數。”王長水不停備菜。
過了一會,劉嵐過來說:“可以上菜了。”
“先來第一個,糖醋鯉魚。”王長水邊忙邊說。
緊接著什麼油燜大蝦、黃燜雞、油爆雙脆、漕溜魚片等菜相繼出鍋,最後一個白菜豆腐湯結尾。
“酸甜酥脆,好吃,好吃。”李懷德吃了一口糖醋鯉魚說道,“老王,咱大侄子,穩了,過了年我讓他當食堂副主任。”
“好,說好了老李。”王德彪喝一口白菜豆腐湯,“鮮亮,要是泰山本地的豆腐和白菜,這個湯能更鮮活。”
“這可是我們老家的名菜啊。”
這個時候許大茂來了,許大茂開始了一大三小三三得九的敬酒方式。
王長水在食堂主任的授意下把一些下腳料和多出了沒有上桌的菜打包帶走。王長水還專門給食堂主任炒了兩個小炒,一個油爆三樣,一個木須肉,食堂主任高興的在自己辦公室喝起小酒。
臨走之前,王長水在傻柱的熱水壺裡放了一顆安眠藥,因為王長水知道有事情發生。
許大茂一大三小一下子不出三回合就把自己喝懵了,當許大茂扶著牆猶如“人類一敗塗地”一樣走路,傻柱直接直接扛起許大茂就往後廚走,許大茂一會就徹底睡著了。
傻柱把許大茂棉褲一拖,然後把褲衩藏了起來,嘚嘚瑟瑟的。
傻柱一摸熱水壺居然還有熱水,燙手,拿出自己的專用搪瓷缸子泡了一缸子茶,傻柱看著許大茂喃喃道:“褲衩沒了,我看你 回家怎麼······不歸,他倆離婚了······”
“婁曉娥真白啊······”
就在傻柱丫丫的時候,安眠藥起作用了,傻柱猶如一個死狗躺在長條凳子上睡著了,都打呼嚕了。
藏在暗處了王長水賤賤的笑著出來了。
王長水用所有的長條凳子拼了一個寬敞的“床”,先把許大茂脫光然後拿起擀麵杖朝著許大茂的後面捅了一下子,許大茂發出了一聲輕微呻吟:“啊~~”
把許大茂放到了拼好的床上,然後把傻柱脫光放在了許大茂的後面,把擀麵杖在傻柱的大腿上擦乾淨,最後把兩個人的棉衣蓋在二人的身上。
回到家已經快九點了,何雨水問道:“怎麼這麼晚回來?”
“嗨,你哥下放車間,我趕鴨子上架給領導做飯,給你帶回來的大蝦和雞塊,你吃吧,不吃明天帶飯吧。”
何雨水接過飯盒有些想哭,這都多少年了自己沒有吃到飯盒了。
“啊······”一聲恐慌的尖叫響徹軋鋼廠的第三食堂後廚,緊接著一群婦女幫廚湧入和後廚。
“哦······”婦女幫廚驚呼了起來,就在大家不知道咋辦的時候,劉嵐讓人通知了保衛科和自己去通知李懷德。
一盆冰涼的水潑醒了柱茂二人,剛剛醒過來的時候許大茂感到菊花處一陣疼痛,許大茂:“嘶······疼······傻柱?傻柱你對我做了什麼?”
傻柱滿臉懵逼,百思不得其解的看著周圍熟悉的面孔。
保衛科滯留室裡,面對保衛科同志們的審訊,許大茂說:“昨天我跟領導喝完酒吃完飯之後我就不記得了,我喝了很多酒,斷片了······”
另一個屋裡傻柱心有餘悸的看著保衛科的同志嚥了嚥唾沫說:“我昨天看著許大茂喝多了,想著我們是鄰居我就想把他揹回去,我就去後廚喝了一口水,我突然覺得有些困,我就躺在長椅睡著了。”
“許大茂後面真的不是我乾的,我在怎麼著也不可能對一個男的有想法吧。”
保衛科的同志說:“說不準你得不到許大茂的老婆,就想得到許大茂呢。”
“嗚嗚嗚嗚······”許大茂忍著菊花的陣陣疼痛說,“同志,同志傻柱就是一個變態,請同志們為我做主啊。”
保衛科的同志們十分同情的看著許大茂說:“我們很同情你,但是我們的法律沒有規定強姦男人的處罰。”
“我們也不知道這算不算流氓罪。”
隨後保衛科把二人的事情報告給了廠委,廠委經過研究決定傻柱罰三個月的工資給許大茂併發配傻柱去翻砂車間,傻柱的工資也按照一級工人的算。
軋鋼廠出現了一個流言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