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坐不住,表情盡是憤怒:“沒想到又是誣陷老套路,這次絕對不能忍,我陪你去知府告狀。”
“行不通的。”任小鳳搖頭。
要知道城東是瀋河縣的地盤,就算告到知府衙門,按照燕國屬地律法,會打回縣衙處理,結果只是浪費時間,事情又回到遠點。
“好計謀,那老混蛋也肯定想到這點,才特意選城東店鋪誣陷。”張芳芳氣得牙癢癢。
任小鳳面露憂傷不語。
張芳芳見狀,雙眼精光一閃道:“我現在回家,梁傑鬼點子多,一定有辦法解決。”
“難啊。”
任小鳳不是沒想過請梁傑幫忙,仔細以計算就知道有辦法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因為黃甲不止是縣令還是守城偏將,背後大人比楚家更硬,平常陳知府都要讓三分。
“這是提前算好,堵住所有可能的生機。”
張芳芳明白咬牙切齒,以黃甲和楚天雄關係,想說服比登天還難。
“真到那時候我一把火,點燃爹孃留下來的五家店鋪。”任小鳳越想越憤怒,心一橫惡狠狠道。
“別做傻事,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張芳芳大驚失色勸說。
“店裡工人跟著我多年,就怎麼放著不管小妹心難安…”
任小鳳做了最壞打算就沒想回頭,說著起身朝張芳芳跪下,道:“他們就麻煩姐姐照顧,大恩大德小妹來世做牛做馬報答。”
張芳芳趕緊把人扶起來,強顏歡笑道:“傻姑娘,還沒到那一步還有辦法。”
“原本我也心存一絲僥倖,回來冷靜分析發現根本沒機會,這點外公早就發現,所謂將功補過不過是斷尾求生的別稱。”
任小鳳雙目留下絕望的淚水。
楚天雄和黃甲聯手,哪怕是北瀾雜貨出手相幫也過不去,唯一能做的就是一把火把,把雙親二十年奮鬥的店鋪統統燒掉,不給那些野心家留下哪怕一粒米。
“梁傑身上有慕容氏的夔牛令。”張芳芳艱難的透露梁傑身上的底牌。
夔牛令一出,肯定會擴大事態,但不能真眼睜睜看著任小鳳去死,畢竟此番危機根源在張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