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醫院裡住了幾天,實在是受不了了,“醫生,我應該是好了,”“何雨柱。好沒好你說了可不算,今天給你檢查一下傷口,要是沒問題,那就可以出院了。”
醫生給他檢查一下,還真的好了。反覆看看,“確實可以出院了。你這恢復能力,還真強。去辦理出院手續吧”
“唉,”何雨柱高興啊!趕緊領著秦淮茹和兒子,去辦理了出院手續。
出了醫院大門,感覺空氣都是新鮮的。“媳婦兒,我們回家。”何雨柱一高興,把兒子放在脖子上。
這小子用手緊緊的抓著他的頭髮,回到了日夜思念的家,看哪裡都看不夠。離開家整整三年。
“柱子,我們進去吧,”“走。回家嘍。”一家三口回到了家裡。
何雨柱去做飯,都要到中午了。“你們爺倆,做飯,我幹嘛啊?”“你去找師姐她們。”“柱子,我能和你商量一個事兒麼?”秦淮茹看著何雨柱。問道。
“媳婦兒,你說。”“我不想讓你當兵了,太嚇人了。”“那行,我這幾天就辦理轉業。再也不離開家了。”
“嗯,”秦淮茹高興了,這種期盼擔心的日子,真不好過。
結果還是好的,最起碼人回來了。剛剛通知家屬的時候,何雨柱躺在病床上,都沒抱多大希望能活下來。但是,一直還有口氣兒。等他醒過來的時候,她都不敢相信。
“柱子,出院了?”一看,居然是師公。師姐和師公一起進來的。原來,何雨柱剛出院,師姐就去告訴老爺子去了。
“師公。”“小子。鬼門關走一趟。身體還好吧?”“師公我身體好著呢。快坐下。正好咱爺倆喝點酒。”
“小子,你身上的傷,能行麼?”“好利索了,沒事兒的。”爺三個坐下來喝一口。
何大清這幾天也高興啊,自己兒子活著回來了。聽說還是軍官。
“柱子,師公從你身上的傷,就能想象到戰場的殘酷。你一個宗師境高手,都受這樣的傷,可想而知了。”
“師公,這麼說吧。最後這場仗,一座山頭,基本上被聯軍給炸平了,我們一個營,修建幾十次坑道。最後也才活下來三個人。
但是,最後,還是把聯軍打趴下了,不得不放棄。只能灰溜溜的撤退了。”
“師公,現在也想好了,不再那麼執著大宗師了,只要都平安活著就好。”
“師公,順其自然吧,我想我會進入那個境界的。現在就已經到了宗師境巔峰,只要再進一階,就達到了那個境界。”
“是麼?太好了。喝酒,喝酒。”老爺子高興了。何大清看著這爺倆,也陪著喝一杯。
酒足飯飽師姐拿了些吃的,跟著爺爺離開了。何雨柱看著,為他守家的師姐,這份恩情得記著。
“柱子,我們該休息了,”秦淮茹收拾完了。看到何戰被雨水和麗茹領走了。
兩口子,抓緊時間,再要個閨女。人多力量大。
前面四合院裡,易中海家,“師父,何雨柱回來了。怎麼沒死在戰場上?還當了營長?”
“你聽誰說的?就他還當營長?就是個伺候人的廚子,別聽風就是雨的。”易中海可不信。
“師父,我聽說,他是受傷送回來的,應該立功了吧。”賈東旭真羨慕啊!
“也有可能,但是,充其量也就是個排長什麼的。這才當幾年兵啊?”易中海嘴上說著,心裡也打鼓。
閆埠貴也在家裡,訓兒子。“以後要好好學習,要不然就去當兵,你們看看柱子,人家當營長了。”
“爸,我不去當兵,我要找工作上班兒去。”閻解成知道自己的斤兩。
“也行。畢業就去找工作,不能吃閒飯。你們哥哥做的對。學著點兒。知道麼?”“知道了。”
閆埠貴看著自己兒子,今天的教育可以了。滿意的睡覺了。
最難受的,是劉海忠。一個小孩牙子,當了營長。太不像話了,我們這些老同志。怎麼就當不上呢?第二天一早,他直接找到了何雨柱。
“柱子,柱子,”“劉叔?有事兒?”“劉叔問你,你是怎麼當上營長的?”劉海忠來學經驗了。
“劉叔。這個你真學不來。”“怎麼學不來。”劉海忠不服氣。“你往這裡看。”何雨柱解開衣服。雖然傷好了。但是疤痕還是清晰可見的。
“嘶”劉海忠倒一口涼氣,“劉叔,這是用命拼回來的。我們一個營,幾百人到半道,就剩下三個人。你想學學?”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