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趕緊帶人去敵特交代的地址,去抓捕那個女人柳紅,兵貴神速吉普車都要開飛起來了。
終於到了地方,何雨柱一下車帶著人翻過院牆進入這個小院兒,何雨柱開啟神識,開始搜尋整個房間,裡面居然沒人。這是跑了?
進入房間開始搜尋地下和牆壁,沒想到人還在,只不過在地下室裡躲著呢?還挺自信端著酒杯喝紅酒呢?
也許是她覺得發現不了入口,她就是安全的吧,何雨柱早就找到了入口。
進入機關居然不在房間內,何雨柱領著人出了房間,外面有一個魚缸。何雨柱轉動一下。整個大魚缸和地面上的石板,上升幾公分然後向一側移動,裡面的女人不淡定了。
手裡拿著衝鋒槍對著洞口,何雨柱直接扔一顆手雷進去,“轟”在裡面爆炸,這女人知道遇到了狠人。
“柳紅,你不出來投降,我就叫人用一捆手榴彈把這裡炸塌。把你活埋。一分鐘考慮時間。”何雨柱還是想抓活的。
實在不行就只能炸掉這個地下室,決不能讓同志們送死。女人現在很糾結,自己被甕中捉鱉了。
何雨柱等到了這一分鐘,“看來你做出了決定,那就別怪我了。手榴彈準備。”
“別,我投降。”女人也沒辦法了,放下了衝鋒槍,獨自一人出來了。
何雨柱把她全身上下搜了一遍,沒有武器了,這才放心,進去地下室開始搜尋,把所有的物品都帶上去,電臺少不了的。帶著人回到軋鋼廠。
“處長,還有一個暈過去了,”何雨柱這才想起,紡織廠抓的李大年還沒給卸去分筋錯骨,一個多小時了。
進入審訊室,動一動李大年,這傢伙被疼醒了,何雨柱給他卸了分筋錯骨。
這才癱軟下來,“我都說,你們快點兒問吧。”李大年實在是不想再來一次了。人家堪比生孩子,他堪比難產。
“處長,這是那個保衛科的人交代的,都是他們這兩年做的惡。還有他表哥給他們這些混混用不正當手段,入職保衛科的。”
“真是一群敗類,一個大隊長就敢這麼幹,讓分局去處理吧,這事兒我們管不著。他就告一段落吧。”
“這是胡財交代的,還有這個李茂林也交代了,新抓進來的柳紅還沒審出結果。”
何雨柱拿著胡財和李茂林的證詞進入柳紅的審訊室,“你可以不說,但是這是胡財交代的,這是李茂林交代的。你這組長我就不信你什麼都不知道,你要是抵抗,我有的是辦法讓你說出來。”
“你是何雨柱?”女人問何雨柱。“對。我是何雨柱。有什麼問題麼?”
“我就想知道我被誰抓住的,而且我藏的那麼隱蔽,都沒逃過去。居然敗在了大名鼎鼎的何閻王手裡不屈。我交代不受那個罪了,我只希望對我動手的時候乾淨利落點兒。”柳紅已經知道那幾個人早就竹筒倒豆子了,也對反攻大陸不抱希望了。後盾聯軍都讓人家打成了孫子。
女人一口氣交代清楚了,也不用再像老鼠一樣躲躲藏藏了,無債一身輕的感覺。
“你們軋鋼廠有什麼權利,隨便抓人。給我開啟大門,”外面吵吵嚷嚷,何雨柱出去看看。
“怎麼回事兒?”“大隊長就是他抓的宏哥。”“你趕緊放人,就當是給我個面子,不然我們打進去抓了你,後果不堪設想。”這人一臉橫肉。
“砰”何雨柱掏出配槍朝天上開一槍,鳴槍示警,這幾個傢伙不相信會開槍打他們,他們身上也穿著制服。保衛科的隊員知道處長都鳴槍了,有可能要戰鬥,把長槍都拉栓上膛。對著這幾個人。
這幾個人平時囂張慣了,還以為是嚇唬人,也掏出了手槍不甘示弱。
“開槍。”何雨柱沒管這些,居然持槍攻擊軋鋼廠,不管你穿什麼衣服。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這幾個傢伙到死都不敢相信就這麼被打死了。何雨柱趕緊給韓局長打電話。有人攻擊軋鋼廠。身份不明強行索要敵特,以被當場擊斃。
沒多久韓局長劉局長都到了,看到七具屍體,身上穿著保衛科的制服,手裡拿著槍。身上打出多少個洞啊!
“何雨柱這是怎麼回事兒?”韓局長率先發問,可別等劉局長問。
“我們從昨天晚上抓賭抓到了一個敵特,透過審訊抓到了四個敵特,其中還有一個組長。正在審訊這個組長。這幾個人圍攻軋鋼廠要人。我不可能把敵特交出去那是犯罪。因為他們穿著保衛科的衣服,但是身份不清楚,我只能向領導彙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