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把人帶回了軋鋼廠,“處長你回來了?”耿臣帶著人迎過來了。
“老耿叫人開始審訊,”何雨柱親自審訊那個保衛科的。
“說說吧,你的上線下線都有誰,你在他們當中扮演什麼角色。到了這裡你隱瞞不了什麼?”
“我不是敵特,趕緊把我放了,不然我表哥不會放過你的。”這人還挺囂張。
“你表哥?他是幹什麼的?是你的上線還是下線?你要是死鴨子嘴硬,我會讓你知道知道什麼叫生不如死。”
“我勸你放了我。不然沒你好果子吃。”“看來你是不配合,那麼我先讓你嚐嚐什麼叫做痛苦。”何雨柱走到他身邊。分筋錯骨手在他身上施展一遍,別說他了就是真正的敵特,經過特殊訓練都交代了。
“啊!你這魔鬼你這混蛋。快放了我,啊!”這人不住的喊著罵著。
何雨柱沒搭理他,看著他疼得渾身是汗鬼哭狼嚎。何雨柱沒管他繼續看熱鬧。讓你跑我這兒摘桃子,我不讓你那兩個小毛桃疼得一抽一抽的。我就不叫何閻王。
“你還是不肯交代罪行?那你繼續享受,看看牆上的那八個字,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我—真—的—不—知道。”這人沒什麼可交代的,要是有早就交代了。
“呦,還是硬漢,那你繼續。”何雨柱就這麼看著他,他全身青筋暴起,何雨柱無動於衷。
負責記錄的也在等著他交代,他自己心裡苦啊!不就是想搶個功勞麼?怎麼就變成敵特了?現在有口說不出。全身上下疼痛難忍。
“我—交—代”這人好不容易說出來三個字,何雨柱給他解開了,他就像剛生完孩子的女人一樣,長長出了口氣。
“說吧,我勸你老實交代,我知道你受過特訓,但是沒人能夠承受三個小時,這才十分鐘。”
“我不是敵特,我是食品廠保衛科的,是我表哥給我弄進保衛科的。我看到你們抓敵特,還是在我們廠,就想截個胡立個功。我真不是敵特。”
“我們抓捕敵特,你橫加阻攔,你不是敵特誰是敵特?看來你還想當硬漢。避重就輕的想糊弄過去?怎麼可能呢?你繼續吧,到了一個小時後我會來問你的。”
“別別別,我真的啊!”何雨柱沒等他說完又開始了新的一輪。何雨柱和記錄員離開了審訊室,讓他獨自在審訊椅上享受。
何雨柱來到了敵特審訊室,“老耿,怎麼樣?”“處長這傢伙嘴還挺硬,”耿臣打了半天了也不肯交代。
“我來,”何雨柱直接給這人分筋錯骨。他才知道什麼是天下間最大的痛苦。
“老耿他什麼時候交代,什麼時候去叫我,我最喜歡硬漢,希望能夠破紀錄,一小時萬歲。加油?”何雨柱給這人打打氣然後離開了。這個人疼得都不想張嘴了,下丹田憋著一口氣和疼痛抗衡。
何雨柱去了下一間審訊室,“小左交代了麼?”“交代了,處長這是記錄。”何雨柱拿過來看看,這根本就是避重就輕。
“這些遠遠不夠,我就是扒開你的腦子也要知道,核心的東西。你既然這麼不配合,那你也加入他們硬漢行列吧。”何雨柱給他也一樣的待遇。
這傢伙到現在才知道,天下間還有如此的痛苦,疼得眼珠子都鼓出來了,而且有些充血。
何雨柱去了最後一間,這人還在被抽打,“怎麼樣?”“處長這傢伙一句也不說。”
何雨柱聽了直接來吧,這傢伙疼得直撲稜,何雨柱領著審訊的人出去了,讓他自己在裡面折騰,想交代都找不到人。
“處長我們出來了,他想交代怎麼辦?” “傻小子,讓他好好享受一下,不能讓他像拉羊屎一樣。一粒一粒的往出擠,既耽誤戰機又浪費時間,我們不搭理他,他疼得受不了就會一次性全交代,要不然他們疼得受不了了也找不到人,不會再想承受下一次的。”
“處長我們明白了,怎麼也得讓他承受一個小時,”“半個小時就行了。我回去看看那個,你們先別管這兩個。我們去抓捕他們的時候,這倆傢伙接到了通知,正在準備撤離,他們一定知道通知他們的人。”何雨柱和負責審訊的隊員說道。
“我知道處長,我們會在半個小時後再去看看他們的。”幾個人就在外面坐著看時間。
何雨柱回到了自己的審訊室。這傢伙已經接近崩潰了,“怎麼樣?還是不交代?你這才十五分鐘,距離一小時還有四十五分鐘,我也希望你是破紀錄的第一人。加油我看好你。”
“我—說”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