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肉。陳大山給韓局長打了電話，韓局長也到場了。

“何雨柱，我一斤豬肉都沒見到呢？你這速度也不行啊？”

“韓局長，明天我就進山。十五頭豬。一定到位。不會讓同志們，過年吃素餡餃子的。”

“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今天，是陳所長的大婚之日，用的一起，祝賀他。過了年，老陳就要去分局了。組織上準備給何雨柱何副所長加加擔子。”

“局長，我這小個，還加擔子？壓成武大郎了？”

“你的能力，有目共睹，副所長，這個位置，你還得斟酌一下，有了人選，上報給我。現在沒有人給你調來。”

“我知道了，”何雨柱沒有那麼興奮。反倒有些失落。

“老陳，你看他這死樣？看著就來氣，升官兒，就像上刑場。你不幹也不行，都定下來的事兒了，改不了。”韓局長看他的表情，又給他捅一刀。

“我聽領導的，幹啥都是幹，幹不好。不是還有局長麼？我怕啥？喝酒。這是喜酒。喝著也有味道。”

“呵呵，接受現實了。年輕人，不要畏首畏尾的。大膽的幹。出了問題，有我們給你頂著呢？只要不犯原則性錯誤，我們就是你堅強的後盾。”

“局長這麼說，我就心裡有底了，年前，趁著陳哥沒走。我得多出去走走，不然，過了年，就只能坐在辦公室裡了”

“坐辦公室，還委屈你了？你看看，鐵路工人，你再看看車間工人，哪個不是一干，就是一天。你這傢伙就是以前沒套上夾板的野馬。現在上了夾板有點兒不適應了？”

“沒有，沒有，有韓局長這位車老闆子，什麼馬，都得拉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