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到了晚上,師傅們下班兒了,一起過來的,每個人,拿著一些禮物。
“你們啊,這麼多心幹什麼?你們徒弟,宴請你們。還想這麼多?”師公迎接這八位。
“這是,老王你老的,按照輩分,我們可都是小輩。柱子呢?”
“柱子在做飯,已經上桌了。快入座吧。都忙了一天了。”
師公引著何雨柱的八位師父,入座。這香味兒?
“就是這個味道。”盧師父聞到這個熟悉的味道,有點兒陶醉。
飯菜齊了,坐了兩桌,女人孩子一桌,男人們喝酒。
今天高興啊,多少年的師父們,又一次坐到一起喝酒。
推杯換盞的,何雨柱一直忙碌著敬酒。另一桌的郭輕塵,時刻盯著何雨柱。
嫂子,看出來一些不同尋常的東西。這師姐弟,關係有些特殊,最起碼,這位小師妹,是喜歡何雨柱的。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師傅們要回家了。何雨柱叫住了師父們。
“師父,這是野豬肉,師公家也吃不完。要過年了。每家十斤。”“這怎麼好意思,吃著還拿著?”呂梁他們有些不好意思,畢竟,這是在郭家。別讓人看輕了。
“師父,我的手藝都是八位師父教出來的,這點兒肉算什麼?你們可是我的授藝恩師啊!徒弟孝敬師父不應該麼?”
“行,拿著吧。柱子話都說到這兒了。”呂梁也覺得沒什麼。幾位師父。提著野豬肉,回家了。
大師兄也要回去了,何雨柱剛想搭伴一起走。
“柱子,你喝多了,就住在這兒吧,讓大師兄去你家告訴你家人一聲。”小師姐拉住了何雨柱。
“好吧,有點兒暈。”何雨柱沒辦法找個藉口吧。“柱子。那你就住在師公家,我去你家告訴你媳婦兒一聲。”大師兄沒想那麼多。
但是,嫂子多聰明啊!喝多?頭暈?唬誰呢?有點兒不正常。但是,事不關己,也沒瞎說。況且,也許有事兒商談,或許自己猜錯了。
何雨柱沒走成,大師兄一家來到何雨柱家,“鐺鐺鐺,”秦淮茹給他們開的門。
“大師兄,嫂子?你們這麼晚來有事兒。快點進來。柱子也快回來了。”秦淮茹高興的邀請大師兄一家。
“淮茹,太晚了。我們就不進去了,柱子今天宴請他師父們。在師公家喝多了,被留在師公家了。我來告訴你一聲,不用等他了。”
“這個柱子,也許是太高興了吧。謝謝大師兄,嫂子。”“那我們就回去了。”大師兄一家走了。
秦淮茹也沒多想,以前也是經常的事兒,師公那老頭,見到自己男人,就離不開國術國術的。
第二天,何雨柱霜打的茄子一樣,去上班兒,剛進自己辦公室。陳大山就進來了,還領著一個女人。
“陳哥。什麼情況啊?”“柱子。這是你嫂子,我們昨天登記了。”
“嫂子?你要雙喜臨門啊!今天,就在食堂,給你們擺兩桌。你也要離開派出所了,就當是提前為你餞行。”
“我這就去買菜。”陳大山說道。“不用啊,這點兒東西,兄弟還是有現成的,買什麼買?”
“那成,我不和你小子客氣了。”“這就對了,我們三個人,是一起從半島死人堆裡,被扒拉出來的。你是老大哥,我是你兄弟。客氣啥?”
“我們就等著吃現成的了。”“我做飯,你就放心吧。保證你以後還會經常來派出所吃飯。忘不掉啊!”何雨柱有這個自信。
陳大山,帶著媳婦兒去了他的辦公室。
“大山,這個何雨柱和你是戰友啊?”“何止戰友。我們一個團,堅守了二十天,都打沒了,就剩下我們三個人了,還是增援部隊,上來了。
醫療隊同志從死人堆裡,把我們扒拉出來的,我丟了一條胳膊。他渾身都是傷。另一個也沒好到哪兒去。”
“這麼激烈的戰鬥啊?以前在電影裡看到過。”陳大山媳婦說道。
“電影?電影可拍不出,真實的戰場。比電影裡面要殘酷多了。半截屍體,殘肢斷臂遍地都是。”
“啊!這麼嚇人啊?”“多少年輕的生命,留在了半島。誰都想過好日子?但是,好日子,都是鮮血和生命扞衛出來的。”
“大山。以後我一定照顧好你,我就是你的另一條手臂。”陳大山看著自己的新媳婦兒,知足了。能有一個理解自己的女人。還要求什麼?
九點多了,何雨柱進了廚房,提著二十斤空間裡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