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打了一架,他才和我說的,我一個鄉村女人,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啊!”
“後來的我兒,你有沒有參與?”“沒有,我什麼都不明白,他們也不和我商量。怕我嘴不牢。”
另外一間的劉家男人。也在老實交代,“這件事兒全都是我乾的,和他們孃家沒關係,我兒子要娶媳婦兒,但是,沒有那麼多錢,就想著拿這孩子做籌碼。朝他家要兩百。他們家也不是沒有,為啥難為我們這些窮人。”
“我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你這樣的,人家的錢那是兩條命換來的,人家為了國家和敵人拼命了,你做過什麼?你還有臉說出來?要是我能做決定,直接斃了你。”
把審案子的人氣的要拔槍。還是其他同志把他按住了。
經過三輪審訊,劉家小子說的是最準確的。
“老班長,事情經過就是這樣,他們就是謀財害命,都參與了。我把人帶走了。”
“唉,可憐了我的孫子。帶走吧,帶走吧。”老村長儘量不怕公安同志看到他要掉落的眼淚。
“我們回去彙報吧,這個案子也該結了。要是何處長審理劉家男人。我估計他會直接開槍的。”一位公安同志說道。
“何閻王可不是白叫的,我們不敢做的事兒,他敢。落在他手裡的罪犯。沒幾個好的。”
就這樣押著犯人一路返回了分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