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隊公安同志押著這一家三口人,來到他家後院兒,到了地窖就停了下來。因為帶隊的何雨柱停在這裡。
“拿幾把鐵鍬過來,”劉家人看到何雨柱停在這裡,心裡就是咯噔一下。沒想到公安同志這麼厲害?這件事兒就他們一家知道。
何雨柱讓幾位公安同志貼著邊開始挖土。孩子屍體在正中間怕碰到。終於挖到底部了,開始清理多餘的土。
裝著孩子的麻袋逐漸露出來了,村長一家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真希望這裡沒有孩子,只是個誤會。
一天沒見到孩子屍體就有希望。想法是好的但是現實是殘酷的,當公安同志開啟麻袋的那一刻。孩子的母親直接暈過去了。
見到這身衣服都不用看臉,這是一個母親每天都為兒子洗過一遍的衣服。怎麼會忘記?
“你們喪盡天良啊!我的孫子啊!”老村長也繃不住了,自己的烈士兒子,唯一留下的血脈。一個十八歲的小夥子,憤怒的要去打這一家人,被公安同志給攔住了。
這個年輕人就是老村長的小兒子,也是老村長唯一的血脈了。何雨柱把嫌疑犯劉家小子。擠到小青年跟前,小青年見到這小子到了自己附近。
舉起拳頭對著他就是來兩拳,科長看看何雨柱,心想這傢伙真腹黑。
打了幾拳兩位公安同志給拉開了,小青年感激的看一眼何雨柱,然後把他嫂子扶起來。
“帶走,帶回去把這件事兒審清楚了,然後告訴老班長一聲。”何雨柱該辦的事兒已經完成了,自己也該撤了,這個案子是分局這位科長負責的。自己只是幫忙,不能再搶人家風頭了。
“何處長,你這是?”科長不想接,這是截胡人家功勞。“我們一起為這個脖子拼搏好幾天了,各司其職,剩下的就交給你們了,幾位兄弟辛苦了。我就不去找韓局長彙報了,交給哥們兒你了。我還要回家陪陪姑娘媳婦兒。我先撤了。”
“這,這不好吧,那我成啥人了?”科長還是非常耿直的,不愧是軍人出身,一是一二是二。
“本來就是我們一起辦案的,大家四處奔跑打佯攻。為我做掩護,這就是軍人作戰的配合,缺一不可。有什麼好糾結的,我走了,有時間和兄弟們一起喝酒。”
“謝謝,何處長你這朋友我交定了。”“何處長謝謝你。”所有同志聽了何雨柱的話,心裡感激,自己確實四處奔跑,但是,沒有什麼實質性的結果啊!讓何處長說的好像自己也確實參加了。
但是,沒有傻人都清楚是何雨柱讓自己也跟著露露臉。這樣領導跟著舒心啊!
何雨柱離開了,但是案子還在繼續,分開進行審訊。
劉家這小子,經過嚇唬和心理戰。終於承受不住交代了。
“我家裡困難,還相中了村子裡的一個姑娘,找媒人去提親,人家要兩百塊錢。
我家的條件,借了幾家才借到五十塊錢,和兩百還差很多。我媽知道村長家,有五百塊錢的撫卹金就去借錢,可是村長一家說,這個錢是留給他孫子以後用的。直接給我們二十塊錢。
我那天發愁喝酒就喝多了,正好看到這個孩子自己在我家附近玩兒,我就騙他說我家有罐頭,他也想吃,就說舅舅帶我去吃。
我就領著他來到我家地窖,到了地窖他見沒有罐頭就說我是大騙子,一輩子也娶不上媳婦的大騙子。然後就要順著梯子上去,我也不知道當時怎麼了?一激動就用酒瓶子打了他的頭。
當他掉落菜窖裡我就後悔了,自己害怕呀?不想坐牢,就去找我爸和他說了,最後我們一合計,就把他裝進麻袋裡。放在菜窖裡了,我們爺倆開始填土,把菜窖填平了。”
“後來呢?”公安同志問他,“後來,我媽問我們好好的菜窖怎麼填上了,還和我爹打了一架。我爹沒辦法了就告訴她了,當時把她嚇壞了。”
“那幾封勒索信是怎麼回事兒?”公安同志趁熱打鐵。
“那是我看到你們來了,我有些害怕了,就想趁機勒索一筆錢。好有錢跑路。看你們來幾趟一籌莫展,我也放心了。我們一家以感恩他們借錢為由,來他家幫忙,就是為了方便打聽訊息。也有機會把勒索信扔在他家。”
“你還挺有想法,從報紙上摳字兒貼上信件。人才啊?”
“這也沒辦法,害怕被查出來,沒想到還是沒有逃過他的眼睛。”劉家小子指的是誰大家都清楚,心裡確實服氣。
另一邊劉家老婆子,哭著說“我開始真的不知道,我知道的時候還是地窖被填死了。我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