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來歸附,隊伍擴大到十幾萬人,金軍屢次進行圍剿都沒有成功。
王彥一方面加緊練兵,同時派人聯絡東京留守宗澤,約定日期準備大舉伐金。宗澤接到王彥書信,召其至東京議事。
1128年5月王彥率精銳萬人渡河前往開封,金人派重兵尾隨,但始終不敢交戰。
當收到宗澤去世的訊息後,王彥派人前往弔喪。接著,王彥按照部署將所部兵馬交給東京留守司,率兵請求北上抗金。
王彥來到京城後,身著整潔官服,面容踏入黃潛善和汪伯彥相府內。他目光灼灼,拱手行禮後,開始力陳北伐抗金的建議,
拱手說道:“兩位大人,如今兩河之地的忠義民兵,日夜期盼著我大宋王師北伐,收復失地,重振國威。此乃民心所向,還望朝廷順應民意,出兵北上,一雪前恥!”
黃潛善坐在太師椅上,微微眯起雙眼,臉上露出不悅之色。汪伯彥則輕搖著手中的摺扇,冷冷地說道:“王彥啊,你可知如今朝內主和派得勢?朝廷已派遣宇文虛中為宋祈請使,赴金議和,此事已定,休要再提!”
王彥聽聞此言,心中憤懣難平,問道:“各位大人,和議乃是喪權辱國之舉,怎能因主和派得勢便放棄北伐?那兩河之地百姓,那無數忠義之士,又該當如何?”
黃潛善猛地一拍桌子,怒喝道:“王彥,你休要放肆!”汪伯彥也收起摺扇,指著王彥說道:“你這不知好歹的傢伙,念你一片忠心,朝廷封你為武翼郎、閣門宣贊舍人,充御營平寇統領,已經是對你的恩賜。”
王彥悲憤交加,卻又無可奈何,只得嚥下這口氣,謝恩離開相府。
之後,王彥得知將與範瓊一同共事,且範瓊竟有反逆之意。他望著天空,在營中長嘆一聲說:“此等局勢,如何是好?”
在營帳內,王彥親信李宏進言道:“將軍,範瓊此人不可信,與他共事恐生禍端。”
王彥眉頭緊鎖,沉思後說道:“我又何嘗不知,如今朝廷這般模樣,我又能如何?”
最終,王彥奮筆疾書,將自己內心的悲憤與無奈傾注於奏摺之上。他的手微微顫抖,每一個字都彷彿帶著沉重的嘆息。
“陛下,臣王彥,面對如今這混亂不堪的朝局,感到心力交瘁。如今奸佞當道,北伐無望。臣心灰意冷,願辭去官職,歸隱山林,希望陛下恩准。”
寫完最後一個字,王彥放下筆,淚水從眼角滑落。他想起曾經在戰場上的金戈鐵馬,想起兩河百姓那充滿期望的眼神,心中更加是痛苦萬分。次日清晨,王彥帶著奏摺進宮謁見宋高宗。
在皇宮內,王彥在太監總管康履引領下來到宋高宗面前,跪地呈上奏摺。
宋高宗坐在龍椅上,神色複雜地看著王彥,說道:“王彥,你何必如此決絕?”
王彥抬起頭,目光堅定:“陛下,臣一片忠心可昭日月,但如今朝局非臣所能左右,臣已無力為朝廷效力。”宋高宗沉默良久,最終揮了揮手:“罷了,準你所奏。”
王彥叩頭謝恩,緩緩退出宮殿。走出皇宮的那一刻,他回頭望見那高大的宮門,心中感慨萬千。回到家中後,王彥開始收拾行囊。妻子趙氏擔憂地問道:“夫君,今後我們該如何是好?”王彥對妻子說:“夫人莫怕,遠離這是非之地,或許能過上平靜的日子。”
不久,王彥帶著妻子和家人離開京城。一路上,他望著窗外景色,心中的陰霾卻始終無法散去,始終覺得愧對宗澤的囑託。
在一個偏遠的小山村,王彥一家安頓下來。他也過上耕田種地的生活,雖然清苦,王彥家人生活也是樂得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