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私設,月初後面穿越有改變一部分歷史,所以格爾木療養院的事情,並不就是月初所認為的那樣。
她站的是對劇情一知半解的讀者視角,並不知道歷史因為她的存在已經發生了改變,求不噴(づ ̄3 ̄)づ)
黑車上,多吉被迫擠在了張麒麟和王胖子中間,好好的一個穿金戴銀的大漢,可憐兮兮的抱著胸縮著腳。
其他乘客都忍不住要多看幾眼,只是目光瞟到了邊上抱著刀閉目養神的黑衣小哥,又會收斂幾分。
月初隔著過道自己坐一個位子,但是今天的車上太吵了,她不是很睡得著,希望出了北京能換個大巴坐。
月初邊想著邊嚼了嚼嘴裡的香蕉片,為了避免浪費,老哥把過年沒吃完的零嘴都帶了出來,月初這一路上是有的吃了。
等到月初一路上吃完了兩大袋果乾、三斤山核桃、四大包酥糖和五罐肉乾,他們一行人才終於到達了格爾木。
“你們跟我過來吧。”
多吉他阿媽之前是格爾木療養院的護士,現在退休了,就住在之前分配的房子裡,在離格爾木療養院不遠的一個巷子裡。
多吉他爸爸是在他小時候出車禍死的,肇事司機逃逸了,提到這個的時候,多吉還沒忍住用藏語低聲說了幾句話。
從小哥非常微弱的一個皺眉裡,月初認為多吉肯定是說了點髒話。
“我還以為你們會住在那種帳房裡。”王胖子拿手在空中比劃了一下,這麼些日子,他們和多吉之間的關係,不好不壞的也算能相處下去,偶爾王胖子還能和多吉聊兩句。
“沒有,我們沒有牛羊,我會替人放牧,但是家裡出事了,我和老闆請了假。”
多吉搖了搖頭,大概是回了家,還挺客氣的請他們進門。
這房子果然是上世紀的風格,地方並不大,和多吉一身的金銀首飾有極大的反差,裡面迎出來一個老婦人,大半的頭髮已經白了,她的身上就樸素不少,在月初看來和這個筒子樓更搭一點。
看起來,這個憨憨的小夥子最近發了筆不義之財啊。
月初和王胖子對視了一眼,越發肯定了自己的猜測,而小哥只是站在原地,垂著眼睛任由那個老婦人觀察他,看起來好像是適應了這種對待一樣,抿著嘴巴看不出什麼表情。
要是現在觀察他的是多吉就好了,那月初就能揍他一頓出出氣,而不是任由一個老人仗著自己手無縛雞之力,就像觀察異類一樣小心的觀摩著小哥的行動。
月初不耐煩的嘖了一聲,將小哥拉到自己身邊坐下,他們可是黑社會來的,不需要在乎什麼禮貌。
張麒麟被拉著坐下的時候,眼睛不自覺睜大了一下,他沒有想到月初會突然這麼拉著他坐下。
在他的記憶裡,這種好奇的打量甚至都算不上冒犯,他甚至能夠理解那些人對自己的害怕和誤解,看起來至少比利用和垂涎好一點,但偏偏就是會有人注意他自己都不放在心上的事情。
張麒麟雖然說不好此刻自己內心的感受,但他還是很順從的跟著月初坐下了。
月初的速度讓王胖子都猝不及防了一下,不過這麼多年兄妹,王胖子還是很配合的坐到了沙發上,翹起二郎腿很不好惹的樣子。
雖然他不明白為什麼壞人要裝壞人,但既然妞妞有這個興趣,王胖子也不是那種掃興的家長。
“說吧,你們興師動眾的,把我們找過來,到底要幹什麼。”
王胖子的大身板和刺蝟頭在此刻非常的有威懾力,扎西拉姆收回了打量的目光。
在多吉的攙扶下坐到了月初和張麒麟的對面,眼神落在他們兩之間的空地上,略微回想了一下,說道:“張老闆,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我?”
她的普通話說的比多吉要好很多,娓娓道來的時候,聲音裡還帶點滄桑的故事感。
見張麒麟沒有反應,拉姆有些失望的嘆了口氣,繼續說道:“69年的時候,我在格爾木療養院做護士,那時候您是我的病人,因為大腦受傷入院。
您在格爾木療養院住了好幾年,那幾年間都是我在照顧您,後來,您出院了,您出院那天半夜正好是我值班,您說過不會連累到我們。
也給我們留下了那張信紙,上面寫了拿著紙張的人找到您,可以得到您的一次幫助。
因為這張紙的存在,我安然活到了退休,這都應該感謝您的恩德……”
“等等等等,這都是什麼事啊,哪家療養院出院的時候是半夜啊,還有好幾年是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