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更加更加更(づ ̄3 ̄)づ
今天確認公司的錢大概真的在股市賠光了,已經有兩個老闆的親戚已經不過來上班了。
觀望著打算辭職了,又怕前兩個月的工資要不回來 o(╥﹏╥)o )
陳皮起身的時候還不忘把桌子上最後一塊鹹味點心撈起來拿在手裡,不帶走點什麼他實在覺得虧。
瓜子花生也被他吃的七七八八了,桌子上的綠豆糕雲片糕不合王妖精的口味,不夠甜,也不合陳皮的口味,太甜了。
“這位小姐,我們少班主請您去後臺一敘。”突然一個拎著紙袋的夥計走過來攔住了月初他們。
月初愣了一下,沒想到還有這麼一個流程,有些苦惱的回了句:“可是我這次沒有帶花來啊。”
來傳話的夥計也愣了一下,但他很快反應過來,這幾年外國是有這麼個做法傳進來,聽完戲之後送上一捧花,表達對戲劇的喜歡讚賞。
但這位小姐今日花的夠買滿屋子的花,說起來,還是他們自己國人爽快大方,因此笑道:“用不著呢,我們這沒這個規定,您帶著小公子過去就是了,大家看得出您對戲劇的喜愛呢。
小公子,剛剛見您喜歡吃胡椒餅,想來是喜歡鹹味點心的,少班主特地讓人包了一袋胡椒餅和一袋燈芯糕過來,燈芯糕帶點辣味不知道您喜不喜歡吃。”
話說完,把手裡兩提紙袋遞給了陳皮,又順帶著提了提少班主細心的優點。
“是嗎?”月初有些驚訝,確實,她還是很支援傳統事業,他們家從她哥哥這一輩開始就可支援傳統古物了。
陳皮有些擔心月初不願意過去,靠近幾步捅了捅她的腰,雖然自己聽不明白戲,但這妖精花了多少錢他是知道了,就去後臺看看唄,他們花了錢的。
那一兜子錢,都夠買好幾個陳皮的命了,這妖精雖然做人做的不怎麼樣,總是使喚他又愛開他玩笑,但她也算是救了自己的命、而且一路上也沒短了自己的吃喝、到了長沙對他也算是闊綽起來了。
陳皮沒有受過正經情感教育,看著情感淡漠,也理解不了你對我好所以我對你好的邏輯,所經歷的一切都更像是一種最淺層直接的利益交換。
但是當月初給的足夠多,又一直以一種長輩身份自居的時候,陳皮就會有一種她是不是和自己算站在一起的錯覺。
所以哪怕覺得她的脾氣很古怪,但陳皮也並不嫌棄她。
月初跟著引路的人到了後臺,在一片沉默微笑問好中,終於到了專門留給二月紅的休息室裡。
此時的二月紅已經摘掉了頭上的髮飾,換了一身白色長衫,上面繡著幾支紅梅,樹枝曲折蜿蜒,並不是純黑色,裡面似乎夾著深褐色,更顯逼真。
遒勁的枝幹上,點點紅梅傲然綻放,像是燃燒的火焰,紅的足夠熱烈純粹,花瓣邊緣還繡著晶瑩的露珠。
與大街上千篇一律的黑白灰三色長袍比起來,二月紅身上這件已經稱得上花裡胡哨了,但二月紅很好的把這件衣服壓住了。
從銅鏡裡二月紅能很明顯的看出月初對自己的欣賞,他笑的彎了彎眼睛,轉頭看向月初,月初卻稍微抬抬手,示意二月紅先忙自己的事情。
矜貴秀氣、溫潤俊逸,等到二月紅卸完妝,月初才領著不耐煩的陳皮上前,陳皮年紀還小,當然欣賞不了男子在鏡前卸妝時那種漫不經心、慢條斯理的美感。
而且月初能很明顯的發現二月紅狀似不經意間投過來的目光,唱戲的人想要表達情感實在太容易了,她不覺得自己是在自作多情,因為謝雨臣看她的目光就不會這麼的、多情?
月初在心裡玩味了一下,終於想到了一個她覺得還算合適的詞來形容二月紅眉眼間的風流。
不過也是,無邪那邊似乎都是一群給子,不管是二創還是她自己看書,那些細枝末節的情感可瞞不過月初,所以月初能很好的跟他們成為無關風月的朋友。
但二月紅卻是書裡認證過的曾有過紅顏知己,又討過老婆的異性戀,月初這個年紀,當然可以用打量男人的眼光去打量二月紅,也不介意二月紅用看女人的眼光來看自己。
在對視中,月初確定果真沒有哪個年輕人能拒絕漂亮多金的富婆,她還從沒有在哪個人身上感受過如此露骨的情意。
雖然或許二月紅錯誤的理解了自己的意思,她不是那種用錢包戲子的人,但是燭影搖暗,她不介意這種誤會多持續一會兒。
當然了,以月初這種情商,也不能指望她去主動理解別人藏在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