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打出去的準備了嗎。
不過,有他和師傅在,也不可能讓別人真對月初動粗就是了。
要知道師傅的暗器百發百中,這既要求了修煉者有高超的技巧,也要求了他動手的速度。
但這樣一個暗器高手站在離月初不到一米遠的地方,愣是沒攔住月初突然潑出去的水,甚至連改變下杯子裡水勢的走向都做不到。
穩穩的讓水落在了對面張啟山的臉上,要說張啟山是因為慌張和意料不到,所以閃避不及。
難道師傅也是因為這樣所以發愣嗎……
陳皮今天第一次發現了張啟山的優點,他還蠻寬容的,甚至沒有責怪師傅,也希望他能一直這麼寬容吧。
不然真的和張啟山、張日山動手的話,還是有點麻煩的。
“張大佛爺,你開棺確定不用個琵琶剪嗎?我看這個棺材的機關好像也在裡面啊。”
月初站在二月紅身後探頭探腦的看,棺材上肉眼能看到的蟲子都被人趕進玻璃瓶裡了,現在這口棺材倒是乾淨的,只是從外面推不開。
“王小姐,對張家的本事倒是很瞭解啊。”
張啟山斜著瞧了月初一眼,淡淡的語氣裡帶著絲絲無奈。
但他是不喜歡用琵琶剪的,他有這個自信,就算是棺材裡真有什麼不得了的機關,他也能讓自己的手逃脫,或者自己喊人砍斷手臂。
但是在開闊的地方用琵琶剪的風險就太大了,需要用麻繩將琵琶剪和馬匹綁在一起。
要是開棺的人面色有異,就讓邊上的人敲響鑼鼓驚馬,馬向外跑去的同時帶動琵琶剪的開合,一下子就能把人的手臂平整的切割開來。
但是風險太大,任何一點動靜都有可能驚馬,可能好好的一隻手就這麼被剪了,而哪怕掌握琵琶剪的不是馬、是人,張啟山也不會放心。
他早就習慣了懷疑一切,真的沒有把自己的手臂交託給別人的習慣,這場戲就算月初願意看,張啟山也不願意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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