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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4章 大婚5

未跑幾步,她腰間一緊,即墨江年探手就將她摟回。

他將她一把抱起又扛於肩上,一隻手摟緊她亂踢的腿,得意著神色,大步朝錦帳內的龍榻走。

好笑又好氣道:“都老夫老妻了,跑什麼跑?還救命?誰敢救你?”

她粉拳捶著他的後背,恨恨忿聲:“你眼神太兇了,跟要吃了我似的,不跑還待幾何?”

即墨江年伸手大力掀著重重香幃,亦恨恨忿聲:“我又不和尚,身軀正值血氣方剛、龍精虎猛之年,三年未沾葷腥,不吃你我吃誰?”

她停下亂捶的手,惱問:“那日於湖中,你不是說身子受傷過多嗎?”

即墨江年吃吃低笑,抵足榻前,將她往軟衾厚厚的榻上一拋。

她驚呼一聲,仰面朝天,未待起身,他立時雙手撐於她身體兩側,俯身壓來。

“你想說我不行?”他近近地看著她。

又衝她一揚下頷一遞眼波,啞聲誘惑:“夫君行與不行,你試試不就知道?”

宋卿月怔怔望入他眸底,為他眼中慾念所惑,空白了腦子……

即墨江年伸手,輕輕揭開她肩頭的緋紅大袖披衫,抹出雪色一片。

他霎時眸色一沉,臉頰與耳根齊刷刷紅透,俯唇深深吻下。

“宋卿月……當圓房了……我來了。”

自遇見宋卿月,自對她動心,他一直在路上,在東征西討搏命奔向她的路上。

他曾向宋卿月說,若二人之間有山他便除山,有河他便填河,只要她願在山那頭、岸那邊等著,不要離開。

宋卿月雖有動搖,卻一直沒有離開……

他也終於為她和兒子打下江山,坐穩社稷,三聘六禮,十里紅妝娶了她。

所以,莫說讓他多等一日,便是再等片刻也不行。

這世間,再也無人,能將他與宋卿月分開。

……

月懸中天,秋風送涼,拂室內層層香幃如浪。

紅燭高燒,滿室輝煌,榻上人影交疊,明晃晃的,無處遁形。

即墨江年滿頭馨香的髮絲滑落,散了宋卿月滿臉,滿頸,滿胸。

他粗糲卻溫柔的指尖,滑過她輕顫的眼睫,撫過她滾燙的臉頰,抹過她紅潤的嘴唇。

如珍似寶地,他將宋卿月細細審看,確認身下正是渴望了五年之久的心上人,他這才沉一闔目,溫柔地吻下。

五年、三年都能等得憋得,他要慢慢將她品嚐,要宋卿月永遠難忘,大婚的這個仲秋之夜。

窗外徐徐送入桂香,與室內旖旎的薰香混合,散發著醉人心脾的甜。

宋卿月的低哼淺吟,緋紅的臉和迷離的眼,於即墨江年聽來、看來,也分外的甜。

一夜綿長,卻也短暫……

滿山秋桂為夜間山風所摧,零落滿地。

宋卿月為即墨江年所“摧”,“敗”得一塌糊塗,求饒連連。

可即墨江年積了對她兩年多的思念,哪能一時傾盡,自是沒能饒她。

夜半之時,山腰麟德殿中宮宴結束,文武百官散盡時,宋卿月也得以緩了口氣。

即墨江年額頭汗如雨下,酣暢淋漓地躺於她身邊,大喘著粗氣,大手將她虛軟無力的小手捏緊。

一翻身,他側眸看她,啞聲命令:“叫我!”

宋卿月神遊天外,空洞著雙眸惱聲:“臭要飯的。”

他另一隻手捅了一捅她的腰,“不叫?你確定不叫?”

她當即回神,側過潮紅未褪的臉,衝他乖巧地眨巴著眼,連喚:“夫君、夫君、夫君……”

他得意地擰了一把她的臉,嘴角大咧:“那……夫君厲不厲害?”

宋卿月闔目傷神,傷傷心心地嘆了一口氣。

他又捅了一捅她的腰:“不說?你確定不說?”

她緩啟眼眸,惱著聲音高聲:“厲害、厲害、厲害,這世間唯我夫君最厲害,行了吧?”

見她又氣又惱又無奈,他胸腹輕顫地笑了許久。

未幾,他起身下榻,披衣彎腰,伸手向她:“夫君抱你沐浴去。”

宋卿月大駭,身子連連往榻內退縮:“不、不、不,不洗了,不洗了。”

不過半夜,她已經被他抱去沐浴了好幾回。

再浴,再被即墨江年……只怕她三天都下不了床。

即墨江年大笑出聲,一把將她扯過,抱在懷裡就走:“這回,真的只是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