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色身影被上官非的絕招擊中後,雖顯得狼狽,卻依舊在黑色煙霧中掙扎著,發出陣陣低沉的嘶吼聲,好似受傷的野獸在不甘地咆哮,那聲音在古廟裡迴盪,讓本就緊張的氛圍愈發令人心慌意亂。
曉陽躲在君然身後,小手緊緊抓著君然的衣角,眼睛瞪得大大的,透著驚恐與緊張,心裡像揣了只兔子一樣“怦怦”直跳,暗自想道:“這東西怎麼還不死呀,太可怕了,我們真的能打敗它嗎?”他的小臉依舊蒼白如紙,額頭上佈滿了細密的汗珠,那是恐懼與緊張交織而出的冷汗,原本抱著聖輝之晶的手都有些微微顫抖了,可看著哥哥們都在奮力戰鬥,又咬著嘴唇努力讓自己鎮定些,不想成為大家的拖累,只是那害怕的情緒怎麼也壓不下去,彷彿被這詭異的白色身影死死揪住了心神。
君然一邊護著曉陽,一邊警惕地盯著那白色身影,雙手間白色的氣流依舊在流轉,隨時準備再次發動攻擊,他眉頭緊皺,心中思忖著:“這邪物著實棘手,看來不能光靠武力強攻,得想辦法找出它的破綻才是。”他的眼神深邃而專注,透著一種臨危不亂的沉穩,那儒雅的氣質此刻雖被緊張的氛圍沖淡了幾分,卻依舊有著智者的風範,衣袂在風中獵獵作響,彷彿也在為這激烈的對峙而躁動,整個人就像一位在黑暗中摸索破局之法的謀士,憑藉著自己的智慧與內力,試圖打破眼前這僵局,守護住身後的曉陽和大家的安危。
林嶽喘著粗氣,手中的佩劍上沾染著些許黑色的煙霧,那是剛剛與白色身影交鋒時留下的痕跡,他目光如電,死死盯著那白色身影,大聲喝道:“哼,你這邪魔歪道,都已經受傷了還敢逞強,今日就是你的死期,看我怎麼收拾你!”話語裡滿是豪邁與憤怒,可心裡也清楚這白色身影的難纏程度,剛剛那一輪攻擊下來,自己也耗費了不少內力,只是骨子裡那股不服輸的勁兒讓他不願退縮,握緊佩劍的手又緊了幾分,手背上青筋凸起,彷彿那佩劍就是他此刻全部的依靠,整個人散發著一種一往無前的氣勢,如同一頭被徹底激怒的雄獅,哪怕傷痕累累,也要與這邪物戰鬥到底。
上官非則持劍而立,冷峻的面容上透著凝重,目光緊緊鎖定那白色身影,心中暗暗焦急:“這東西如此邪門,我的‘靈幽斷生斬’都沒能將它徹底消滅,它定有什麼特殊之處,可不能再讓它繼續糾纏下去了,否則大家都會陷入絕境。”他的眼神中燃燒著怒火與決然,身姿依舊挺拔如松,宛如一位守護疆土的戰士,哪怕面對再強大的敵人,也絕不輕易放棄,只是那微微顫抖的劍尖,還是洩露了他此刻內心的緊張,畢竟關乎著眾人的生死安危,容不得半點閃失,他在心底快速思索著應對之策,試圖從這白色身影的一舉一動中找出破綻。
就在眾人僵持不下之時,那白色身影似乎也察覺到了繼續僵持下去對自己不利,它突然身形一閃,速度快得如同閃電,朝著古廟的屋頂衝去,那虛幻的身影如同一縷輕煙,眨眼間便到了屋頂的破洞處,彷彿是想借機逃離此地。
“想跑?沒那麼容易!”林嶽見狀,大喝一聲,施展“凌雲縱”身法,整個人如離弦之箭般朝著屋頂衝去,手中佩劍高高舉起,劍身上寒芒閃爍,好似要劃破這夜空,攔住那白色身影的去路,他的眼神中透著決絕,心中想著:“絕不能讓這邪物就這麼跑了,不然以後還不知道會害多少人呢,今日定要將它留下!”那勇猛的姿態彷彿要衝破這黑暗,把那白色身影拽回眾人的包圍圈,讓它無處可逃,只是那白色身影速度太快,林嶽雖然全力追趕,卻還是差了那麼一點距離。
上官非見勢不妙,腳尖輕點地面,施展出“靈幽幻影步”,身形化作一道虛影,快速朝著屋頂追去,他的速度比林嶽更快幾分,眨眼間便到了那白色身影的後方,手中長劍再次揮出,劍影化作一道道銀色的光帶,如靈蛇般朝著白色身影纏去,那光帶閃爍著清冷的光芒,好似要將那白色身影緊緊束縛住,不讓它有逃脫的機會,上官非眼神中透著冷峻與專注,口中喝道:“哪裡逃,今日你插翅也難飛!”他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無論如何都要攔住這白色身影,不能讓它再次隱匿於黑暗之中,危害世間。
那白色身影感受到身後的攻擊襲來,發出一聲尖銳的驚叫,身形在空中猛地一轉,避開了上官非的光帶攻擊,卻正好撞向了追上來的林嶽。林嶽看準時機,大喝一聲:“受死吧!”手中佩劍狠狠刺出,這一劍匯聚了他全身的力量,劍刃上光芒大盛,如同一顆璀璨的流星,朝著白色身影的要害刺去,那凌厲的氣勢彷彿要將這古廟的屋頂都刺穿,劍風呼嘯,發出刺耳的聲響,好似在宣告著這一擊的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