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盾牌給打飛。
過了一會田浩才笑道:“真的可以啊,鄉親們你們看到沒,王將軍教的這招真的可以打退敵人啊。”
這一下百姓們才全部信服,紛紛說道:“你可以,那我也行。”
“為了我的家人,我也要好好練這一招。”
也有人想:“我要是練到像王將軍那樣,豈不是連杜將軍都不是我的對手。”
百姓這邊是士氣高漲。
此時王離招手叫喚童峰,問道:“峰兒,剛才那一下你看清楚了嗎?”
童峰點了點頭說道:“看清楚了。”
王離道:“你使一次給我看。”
童峰就和田浩一樣使了一次,王離看了後稍微幫童峰調整一下姿勢,然後說道:“再試試看。”
這一下就看童峰手中那槍倏地一下化成一道黑影,待看清楚時那槍已經收了回來,好像根本沒移動過一般。
王離這才點頭說道:“可以,可以,有七成火候了,這邊就交給你了,你得好好教他們知道嗎?”
童峰轉頭看看那些百姓,心想:“以前都是人家教我,我可以教人家嗎?我夠這個資格嗎?”
當他還在懷疑自己的時候,百姓已經紛紛圍到他的身邊說道:“小將軍,你剛才那下好厲害也教教我吧。”
也有人道:“連他一個少年都能做到,我怎麼可,能不行。”
還有人是直接拿起槍就開始練,說道:“小將軍,你幫我看一下,是哪裡錯了,怎麼一點力量都沒有。”
百姓們的問題是一個一個來,童峰是略感慌張便朝王離看去,就看王離拍拍童峰的肩,點頭說道:“交給你了。”
說完後就朝軍校那一群走過去,留下童峰手忙腳亂地回覆百姓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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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軍校們對王離已不敢再有輕視之心,眼神甚至還有些期待,都在想:“墨家人好厲害,只是教這麼一下便能讓那殺豬的變得如此,不知道將軍要教我們什麼?”
王離邊走還邊撿起了剛才那名軍校掉了的盾牌,於交還給他時,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那軍校此刻對王離已經是心服口服了,早收起了那輕佻之心,半跪於地說道:“小人叫做汪培。”
王離伸手將他扶起的時候問道:“看你的手,你是使刀的?”
汪培點頭說道:“我是刀兵隊的隊長。”
王離便道:“好,那刀兵隊就由你來負責操練了,我現在教你們的這手可比剛才的要難一些……”
王離話還沒說完,汪培便道:“將軍請放心,不管如何小人一定會學會的。”
王離道:“那就辛苦你了。”
由於刀兵常要舉盾牌和敵人近距離廝殺,王離便傳了他們如何於出刀的同時用盾牌保護住自己,這動作看起來也不難,只有兩下,所教物件又都是軍校,教起來就比剛才更快了。
而後王離又去教槍兵隊,弓箭手則由莫雯去指導,欒素則是遊走於隊伍中,時不時出手指導。
在王離等人的指導下,這些人的武藝是突飛猛進,雖然他們只會一招,但那一招就足以自保。
百姓們學了這招後甚是興奮,一回去便把左鄰右舍都找了出來演練一番,一個傳十個,十個傳百個,很快的這梧城上下幾乎都會使這一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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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梧城的監獄中來了一位不應該出現的人,他是曾惶,就看他是揹著手,大搖大擺的讓獄官領著,巡視著獄中關押的犯人。
曾惶問道:“你這裡面關押了多少人啊?”
獄官翻了翻資料回道:“大概有五、六十人吧。”
曾惶道:“五十人就五十人,六十就六十人,什麼叫五、六十人。”
語氣甚是不滿。
那獄官連聲道是,趕忙招手讓獄卒去找資料,沒一會獄卒回來稟報:“大人,一共是五十五名。”
曾惶搖了搖頭,口出嘖嘖聲響說道:“我們怎麼在這裡養了這麼多白吃白喝的人,你們知道現在是什麼情況嗎?”
獄官不明白曾惶要說什麼,便不敢隨便回答。
曾惶就繼續說道:“現在是我們梧城存亡之際,很快就要打仗了,對方的人數是我們的十倍之多,你們難道不知道這件事嗎?”
雁霄在城前講話的時候好多人都去了,即便沒去的也會有人和他說,這事別說他們了,連梧城的三歲小娃也知道,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