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
若沒有葉沐辰,現在的沈家生意還蒸蒸日上,若沒有葉沐辰,她早
已與世子琴瑟和鳴……
一切罪惡的源頭,全都是葉沐辰!!
沈月茹滿眼怨毒,死死的盯著葉沐辰,在心裡一遍遍的詛咒:葉沐辰你不得好死。
她的目光,葉沐辰當然能感受到,不過,一個失敗者的憤怒是最無用的,他根本不用在意,只淡淡提醒,“太師,罪人都已經到齊了,接下來,該升堂了。”
敖丕廷冰冷的目光自葉沐辰身上刮過,他堂堂太師何時輪得到一個布衣來指揮了?但下一秒卻又不得不照做。
“堂下罪犯,萬民皆言是你沈家與汪家勾結,利用這些人假意加盟葉沐辰磚窯生意,汙衊他私藏兵甲、蓄意謀逆,可否屬實?”敖丕廷問。
縱然沈千秋不願意承認,可人證物證俱在,他若不承認想汙衊葉沐辰,那沈家後院那些兵甲存在的解釋便只剩了他想謀逆一種……
在謀逆和構陷國之棟樑之間,他當然會選擇後者。
且,這件事情本就是太師主導,太師一定會對沈家從輕發落吧?
沈千秋一咬牙,跪在了敖丕廷腳下,“回太師的話,那些百姓所言非虛,這些加盟者確實是受意於我汙衊葉沐辰……但,葉沐辰屢屢針對我沈家,甚至還害得我沈家這一代的唯一男丁英傑……我對與他仇深似海,不共戴天!”
“我不後悔,也不認為自己有錯!對於此案的唯一解釋,也只有一個,這些事情都是我一個人做的,和我的一雙子女無關,還請太師,只發落我一人,不要傷及我的一雙子女!”
咚咚咚。
沈千秋說罷,用力的叩了三個頭。
葉沐辰眼底一片嘲諷,這沈千秋倒是說的大義凜然,他屢屢針對沈家?還真是搞笑呢,也不知道是誰在拿了退婚書後還想將他踩死,他所作的一切不過是以牙還牙罷了。
至於此事沈月茹和沈英傑沒有參與……這個葉沐辰倒是願意相信的,因為此事真正的佈局和執行者是敖丕廷和汪贊偉,就憑沈月茹、沈英傑二人還無法接觸到他們。
不過,沒有參與不代表不知情,只要知情就是共犯!
沈千秋的話剛落,葉沐辰便意味深長的道,“他們或許是沒有參與到此事的謀劃中,但你安能保證他們不知情?”
“……你!”沈千秋被噎的無話可說。
葉沐辰繼續道,“知情便是從犯,還請太師一定要從重發落,不然,難平這天下文人之怒。”
敖丕廷並不在意沈家父女的死活,冷聲道,“沈千秋身為商賈,卻勾結官員,陷害文士,非但以下犯上,還致使朝廷與天下讀書人生出嫌隙,罪大惡極……著抄沒其全部家產,三日後處斬……”
“沈月茹,沈英傑二人,知情不報,屬於共犯,著流放三千里……”
“假意加盟者,為一己私利,構陷國之棟樑,全部處死!”
說罷,敖丕廷不去理會沈家眾人的反應,目光落在了汪贊偉身上,“汪大人,你的罪行是要本太師一一道出,還是你自己招認?”
汪贊偉沉默一瞬,後滿眼悲痛的望向了敖丕廷,“太師……我,我全都招,是我先讓汪志堅汙衊葉沐辰商隊,將之商隊屈打成招在先,後又讓汪志堅的人搜查那些假意加盟者的磚窯,企圖坐實葉沐辰謀逆之名在後……”
“這一切的主導都是我與沈老爺,並不幹一眾小輩及隴原汪家的事,還請太師,要責罰就責罰我一人吧,不要波及隴原汪家!”
“好!你既已招供,那本太師判你與汪志堅革去官職,流放三千里,汪家三代之內不得科考入仕……”
“你可服?”敖丕廷道。
“多謝太師!”汪贊偉重重一拜,他知道,太師肯給他留有一命,已經法外開恩了,汪家三代不得科考入仕,也算是給汪家人留了一個後路,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只要有入仕資格,汪家後代便有崛起之可能,雖然那一日可能會來的晚一點……
雖然,汪家後代怕是沒有機會為他報仇雪恨了,但總好過沒有希望,世世代代從商的強。
見汪贊偉沒有怨言,敖丕廷看向了一側的葉沐辰,“葉少,如何?你對本太師的審判結果可還滿意?”
“滿意,實在是太滿意了。”葉沐辰一字一句的道,雖然沈月茹、沈英傑及汪家伯侄四人並沒有直接判處死刑,但流放三千里遠遠比死還要可怕……
尤其是沈月茹這如花似玉的少女,和沈英傑那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