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
在看到葉沐辰的那張臉時,他神情明顯一怔。
因為葉沐辰
的那張臉讓他想起了一個人,一個仇人。
這二者並非是外表上的相似,而是氣度,神態,給人的感覺上。
雖然,閒王想象過很多次葉沐辰的模樣,也命人帶來過葉沐辰的畫像,可沒有一副畫像能畫出葉沐辰的神韻。
眼前的葉沐辰,就如當初的先攝政王一般,氣度從容,磅礴淡定,彷彿一切盡在掌握。
他最恨得就是當年先攝政王那氣度從容,彷彿一切盡在掌握的模樣。
而今,葉沐辰竟然如其一般……
這讓一向在人前灑脫的閒王徹底就繃不住了,但瞬息之後,他還是剋制出了那恨不得殺人的情緒,微笑著走到了葉沐辰身前,道,“江山代有人才出,想必這位就是大業新任的攝政王了。”
葉沐辰微微頷首,與閒王對視,“不錯,我也久聞閒王大名,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哦?”閒王挑了挑眉,“不知道外界傳聞本王是個怎樣的人?”
葉沐辰嗤笑一聲,道,“外界說閒王不慕名利,不理世事,閒雲野鶴,寄情山水……”
初時,葉沐辰的話,還受到了一眾賓客認可,就連閒王都笑眯眯的。
但突然,他話鋒一轉,“這些都是閒王你為了麻痺世人,爭奪皇權而做出的假象!”
“少女失蹤變成乾屍,皇陵鬧鬼,都是你搞出來的!”
此言一出,正場所有人都蹙起了眉。
空氣靜的落針可聞。
閒王的眸子也危險的眯起,顯然,他沒有想到葉沐辰會將這兩件事情搬到明面上,在他的壽宴上,毫不留情面的說出來。
而閒王手下那些人也紛紛發怒,為他打抱不平。
砰!
那個農民打扮的中年男人拍案而起,怒斥葉沐辰,“一派胡言!這分明是在詆譭閒王!”
漁夫打扮的男人也怒道,“哼,現在這些年輕人真的是越發的目中無人了,竟然敢在閒王的壽宴上說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話……你難道就不怕我們讓你走不出這閒雲小院?”
閒王也靜待葉沐辰的反應。
然,葉沐辰始終是那副從容不迫的模樣,甚至,他端起了一杯酒,飲盡後才看向那些怒目圓睜的傢伙,“喂,你們這麼激動做什麼?是閒王先問本王外界對他的評論的,我不過是如實回答而已……”
“再者,這些都是百姓說的,你們對我發什麼脾氣?你們這麼憤怒,難不成,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閒王當真是披著羊皮的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