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沉浸於非魚絕美的舞姿中,無人注意到,她的目光突然發厲,而後軟劍自袖中射出,直刺葉沐辰!
劍光閃爍,就在一剎,很多人尚且來不及反應。
天哪,怎麼回事?這舞姬怎麼會突然刺殺攝政王?
難道閒王想於今日徹底除掉這個心腹大患?
眾人心思各異。
葉沐辰的眉也陡然蹙起。
眼看那如銀蛇般的軟劍越來越近,道無心出手了。
旋即,作為壽宴主角的閒王也厲喝一聲,“都愣著幹什麼?還不速速擒拿刺客?保護攝政王?!!”
這時,閒雲小院中的護衛才反應過來,王爺要他們保護葉沐辰……
那也就是說,這舞姬的行刺並非王爺安排?
閒王一聲令下,眾多高手圍困非魚,結果可想而知,她很輕易便被擒拿了。
閒王大步走到被擒拿的非魚面前,捏起了她的下巴,質問,“說,為何要在本王的壽宴上刺殺攝政王?是誰派你來的?你的目的是何?”
非魚咬牙,一臉倔強的別過頭去,“成王敗寇,要殺要剮,悉聽尊便,但你休想從我的口中知道任何訊息!”
“你當真以為本王不敢殺你?”閒王眸子微眯,面色陰沉,“來人,此女行刺攝政王,拖下去,殺!”
眼看非魚就要被拖下去斬首,葉沐辰終於開了口,“等等。”
閒王看向他,“攝政王對此有何見解?”
葉沐辰看著固執的非魚,眼底情愫不明,“此女想殺的人既然是我,王爺何不將此女交給我處置?”
“攝政王是在為這名刺客求情?”閒王眉毛微微一挑。
葉沐辰輕笑,“也非求情,只是,我想知道,是誰指使她來殺我。”
“可你看到了,此女寧死不屈,本王都問不出任何東西來,你又如何能撬開她的嘴?”閒王反問。
葉沐辰道,“這個就不勞閒王操心了。”
“……”閒王沉默一瞬,後看了一眼葉沐辰,“本王並非不想給攝政王這個面子,而是此女是本王請來的舞姬,她在本王的地盤刺殺攝政王,若不嚴懲,怕天下人會覺得,是本王指使……”
“若因此破壞了本王與攝政王之間的關係,就不妥了。”
他以退為進,想用這一招撇清與非魚之間的關係。
可葉沐辰卻幽幽一笑,“王爺如此擔憂並無不妥,不過,若有人誤會王爺,即便你殺了這刺客,他們也會覺得,王爺是在欲蓋彌彰,刺殺本王失敗後,就想棄軍保帥,撇清與這刺客之間的關係。”
“既然不論如何做,都會有人懷疑,不若賣我個人情?”
“好吧。”閒王故作為難的答應,“將這女刺客交給攝政王。”
“多謝。”葉沐辰微微抱拳。
閒王沒有言語,但眼底卻閃過了一抹稍縱即逝的得逞。
非魚的容貌驚為天人,他就知道葉沐辰一定會為之求情。
只要非魚能成功留在葉沐辰身邊,那他就可時時刻刻掌握對方的動向,提前想出應對之策。
知己知彼,才好百戰百勝。
因為刺殺一事,壽宴就這樣不歡而散。
葉沐辰讓人壓著非魚,準備踏上歸程時,才發現,百里娉婷不見了。
“娉婷去哪了?”他問。
道無心搖頭。
樓西恆輕哼,“攝政王方才一雙眼睛恨不得粘在這舞姬身上,想必百里姑娘是看不下去,所以才離開了。”
“……我有嗎?”葉沐辰問道無心。
道無心蹙眉,“這個……貧僧也沒有太注意。”
“對啊,你比攝政王還過分,口中都要流到衣服上了。”樓西恆示意道無心看自己的胸口。
“呃。”道無心老臉一紅,連忙掩住了胸口,適才發現什麼都沒有,“好啊,你這妮子竟然敢耍我。”
樓西恆吐了吐舌頭,“哼,身為出家人還如此好色,我若是你的主持就將你逐出師門。”
“你懂什麼?貧僧這是在歷練,觀百花而不戀百花,這才是最高境界。”
“鬼才信。”樓西恆懶得與道無心廢話,而是對葉沐辰道,“我們還是快點回去吧,百里姑娘發怒,整個攝政王府都要遭殃。”
葉沐辰點了點頭,百里娉婷的暴脾氣,他不是沒有見過,若對方真的生氣了,還真不好哄。
一行人踏上歸程。
可回到葉府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