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聽過這樣一句俗語,黑狗白胸膛,不死主人旺。”
“據說,最旺的就是財運呢,這麼說來,賀旺財這個名字倒是取的貼切。”青浣道長說完便見賀烈臉色古怪,他和玄雲道祖關係密切,突然想起了賀烈的命格。
烈火熔金。
怕是旺不了。
他乾咳一聲,轉移話題。
“我此行便是為了告訴你們這‘燈滅’香,我看你們應該還有話要說,就不多叨擾了。”
兩人將青浣送到了門口,賀烈才發現這道士竟然開著一輛豪車。
賀烈嘖了一聲。
頗有些不平。
說實話,他們這行錢去的快,但是來得也真快。
像賀烈這樣的真是少之又少,若不是賀烈傍了個大款【賀烈:?】,現在他還窩在單位提供的十平米的宿舍裡呢。
一進屋,賀旺財還在轉著圈的打噴嚏,見兩人來了,賀旺財默默地退遠了好幾步,只是仍哆嗦著把它的不鏽鋼飯盆頂過來。
賀烈一邊給賀旺財添糧,一邊嘴裡唸唸有詞:“兒啊,你爸能不能發財就看你了,你得爭點氣啊。”
見樓月西越過他就往房間裡走,賀烈突然拽住了青年的袖子:“對了,叔叔,你多少歲你還沒給我說呢。”
“哦,叔叔是不是輩分不夠。”他的語氣中透著股賤意。
“叔叔?爺爺?太爺爺?”賀烈嘴角勾起,“不會是從清朝活過來的老古董吧。”
“你得佔我多少便宜啊。”賀烈一邊說著一邊伸手摸了把自己的臉,“像我這樣的,是極品嫩草了吧。”
“刺啦”一聲,青年的袖角應聲而裂。
面容白皙昳麗的青年側過頭來,高挺的鼻樑如玉,手一拂,竟把賀烈這麼大個塊頭的男人甩了回去,摔了個大屁股墩兒。
門嗒地一聲被關上。
賀烈坐在地上,拽著半截壞的衣角,啞然失笑。
“旺財,你爸不高興別人說他年紀大呢。”
賀旺財聽不懂,只打著噴嚏將不鏽鋼盆兒拽開,背對著賀烈乾飯。
——
耍賤一時爽,追妻火葬場。
賀烈晚上坐在飯桌前的時候,發現只有一桶泡麵。
小心眼兒。
他還沒來得及笑,就見樓月西提著食材,在桌的另一邊燙起了火鍋。
賀烈:???
平心而論,樓月西的吃相真的非常優雅。
但他真的能吃不少。
賀烈支著腦袋,和樓月西坐在長方形餐桌的兩個短邊。
炸毛的樣子真可愛。
賀烈想起當時樓月西提到辦公室的愛心早餐,一迭腸粉,三個蝦餃皇、三個叉燒包,還有四個牛肉燒麥。
一樣樣的,做的可精細了。
連筷子都掰好了才遞給他。
一幅溫柔小意、知書達理的模樣。
嘖,哪像現在,讓他坐在對面看著他吃火鍋。
男人啊,把他騙到手了就不懂得珍惜。
或許是賀烈臉上掛著的笑容太刺眼了,樓月西越來越食不知味。
他把筷子往桌上一放,就要起身來收拾餐具。
“別。”賀烈站起來,“哪裡敢讓您老人家動手。”
“讓小的我來。”
戳肺管子還是得看他賀烈。
本來就沉著臉的青年此刻徹底陰轉雷陣雨了。
賀烈站起身來,卻擋著青年不讓他走。
“我來收我來收。”
一邊說著,他長臂一伸,不像是拿餐具,反而把青年禁錮在懷中。
雙臂和餐桌將青年圍困在裡面,他一張白皙的臉上長眉緊鎖:“放開我。”
“不放。”
炙熱的呼吸噴灑在青年頸間,激得他微微戰慄。
“你不是嫌我老嗎?”樓月西冷聲道。
多能唬人。
連桌上的餐具都因為青年壓低了的氣場而乒裡乓啷地響起來。
果然是厲鬼。
生氣的時候和恐怖片兒裡演的一樣。
賀烈心中暗自發笑。
就見搭在他胳膊上的手指都長出了又長又尖的黑色指甲。
哈氣的布偶貓。
亮出爪子的布偶貓。
“怎麼會?”賀烈的吻落在青年的頭頂,“老樹結的果才甜。”
樓月西聞言氣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