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揚起落下,毫不留情地打在青年身上最為豐腴的部位。
青年嗚咽一聲,卻又不敢掙扎。
又是一下。
他顫抖著,手指收緊,將被子揉亂。
求饒的話卻一句也不敢說。
最後被男人抱了起來,跨坐在身前。
“知道錯了沒有?”賀烈沉聲問道。
樓月西哭得整張臉都是紅的,眼皮微腫,垂著眼,視線落在賀烈的肩膀,鼻翼不停翕動。
那樣子可憐極了。
和方才暴走的模樣比起來,現在就是個被欺負的小兔子。
但是眼前的男人卻並不心軟,伸手鉗住他的下頜,強迫著與他對視。
青年的眼神閃爍,淚水盈盈,打溼睫毛。
“錯了……”
緊接著就是經典式問話:“錯哪裡了?”
青年不答。
直到男人的手搭到他的腰部,好似要把他從他身上掀下去,青年才著急起來。
“錯在不相信你。”
他答題的語速很快。
賀烈挑起眉毛,冷笑一聲:“看來不是不知道錯哪裡了。”
搭在腰間的手又用了點力。
樓月西急了,連忙握住賀烈的手,制止他的動作。
“賀烈……”他又叫道,“賀隊……”
他聲線原本溫潤,如環佩相叩,刻意拉長尾音,又使之多了一分繾綣之意。
可是撒嬌不是什麼時候都管用的。
“這聲賀隊可不敢當,你樓少爺多大本事呀。”賀烈道,“什麼事都能一個人扛。”
賀烈還想再數落幾句,就見樓月西的眉間掛有鬱色,眼眶又再次紅了。
“我不敢說。”樓月西啞聲道,“說我是鬼?”
“說我是你的愛人?”他伸手撫上賀烈的臉頰,“你忘了啊……”
“我剛加入十九隊的時候你有多討厭我……”
這句話本來是陳述事實,賀烈卻聽出了幾分怨懟之意。
“不討厭。”賀烈回答。
“還說不討厭?你當時根本就不想我進入十九隊。”樓月西的眉毛也飛了起來。
嗨喲,說著說著還說生氣了。
賀烈眉毛也跟著動了一下,只覺得樓月西這一手反守為攻,做的倒是妙。
樓月西話鋒一轉:“你討厭我也是正常,那時,我本來是為了殺你的。”
賀烈來了興趣。
“詳細說說。”
樓月西眉心輕輕顰蹙,眼睫微垂,端的是一副傷心人模樣。
他嘴唇嚅囁片刻,伸手摟住賀烈的脖子,偏著頭靠在他的肩膀上:“我不想說,都過去了。”
“我真的很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