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天鵝般,在黑髮的掩映下顯得無比脆弱。
中年人冷笑道:“你不喝我的酒,你喝誰的?”
darkside消費不低,但卻不是州海市最頂尖的娛樂場所,他自信在這裡沒幾個人能比得過他。
孫飛晨在下面看得津津有味,他在各大酒吧蹲點快一個月了,一個可疑的人都沒看見過。
今晚賀隊在,他嘴上的門把手也變鬆了不少:“唉,這短時間死的那幾個……都是嘖,那厲鬼肯定長的一幅好相貌,你看那個een長得……有沒有?”
沒等到響應,他回過頭髮現原來坐著的高腳凳上空無一人。
“唉,哥???”孫飛晨著急地站了起來,只聽見臺下又是一陣呼聲。
“臥槽!這是要搶人?”
“這個帥這個帥!”
他回過頭,看見剛才還坐在他旁邊的男人現在竟然站在臺階上,緊緊地扣住了een的手腕!
孫飛晨:???
“啊啊啊啊帥哥!”
“臥槽勁爆!6666666!”
賀烈生得肩寬腿長,最普通的寬鬆黑色t恤也掩蓋不了他的好身材。他眉骨偏高,雙眉斜飛入鬢,一雙深黑色的眼睛透出幾分凜冽,下垂著眼看人的時候又有著一絲不屑和慵懶。
他站在青年身後,一手扣住青年的左手腕,另一隻手則將中年男人的手打落,隨後手臂橫過青年的腰腹部,將他整個人往懷裡一帶。
酒吧的人還沒來得及反應,他便半抱著今晚的een下了臺階。
“你!”中年男人上前兩步,想要教訓這個不知道哪裡冒出來的男人。
“想要命就別過來。”賀烈睨了他一眼,冷冷地丟下一句話,他皺著眉看人的樣子十足的威懾力,中年男人竟然頓住了腳步。
“白襯衫都不掙扎一下的嗎……哈哈哈哈哈剛剛還嫌那個男的臭呢,這個他就不嫌了!”
“這兩人肯定是認識的,情侶吵架賭氣找刺激唄。”
“那個1好an,嘖,好不容易看上一個!”
“哈哈哈哈哈哈剛剛那個架勢,怕是帶回去就是一頓‘愛’的教育。”
緊接著就是一陣鵝叫聲。
不是不是!!!
孫飛晨的內心簡直是崩潰的,誰能告訴他賀隊為什麼上去帶走了一個男人?那個男人還很漂亮!
難道這麼多年賀隊不近女色的原因是他喜歡男的???
darkside后街小巷中,喧譁吵嚷的聲音遠遠傳來,像是被隔了一層,顯得更為僻靜。
一個青年被死死地摁在灰色的水泥牆上。
賀烈左手製住青年反抗的雙手,右手掐住他的臉頰強迫他張開嘴。
他們之間距離很近,賀烈甚至聞到了很清淡的香味。
曬過陽光的白襯衣。
青年的牙齒和他的人一樣,乾淨潔白,連一顆鋒利的犬牙都沒有。
賀烈尋找無果後又開始翻起青年的眼皮。
因為男人粗暴的動作,青年脆弱的眼眶開始泛起紅色,半晌,他低著聲音問道:“好了嗎?”
賀烈聽到他的聲音愣了片刻。
他沒想到這聲音這麼……好聽。
面前的人看起來單純無害,把他放在花店和畫板前都沒有違和感,和索命的厲鬼截然不同,但是在酒吧裡,他的耳釘確實感覺到了灼燒感。
這張臉實在太過漂亮了些。
“張嘴。”賀烈說道。
青年漂亮的眉毛耷拉下來,像是有些無奈,他有些遲緩地張大嘴巴,甚至還乖乖發出了“啊——”的聲音。
任誰被這麼強硬對待都會生氣,而青年卻沒什麼惱怒的神色,連一句髒話都沒有,彷彿天生一副好脾氣。
賀烈面無表情地將手指劃破,隨後把滲出的血珠用力塗在了青年顏色淺淡的嘴唇上。
血珠很快在他唇上暈染開來。
男人和青年眼對眼地等待半晌後。
青年眨了眨琥珀色眼睛輕聲問道:“這位先生,你在性騷擾我?”
再見
六月的夜裡,晚風宜人。
幾點星子,一輪滿月。
一隻野貓從二人面前慢悠悠地走過,半點也不避人。
直到突然響起的手機鈴聲將野貓驚走。
“你的手機響了。”青年指著賀烈的褲兜裡的手機,他的唇上還沾著賀烈強迫塗上去的血,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