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的絲巾都能穿出復古的味道。
於是樓月西的臉變得更紅了。
不知道是氣的還是羞的。
“不過哥,咱再節約,能不能先把衣服穿上……”孫飛晨看了眼賀烈□□著的上半身,訥訥地說道。
賀烈肩寬腿長,裸露在外的深蜜色面板像是抹了蜂蜜一樣,再加上令男人羨慕嫉妒恨的八塊腹肌,實打實的好身材。
剛才路過的好幾個姑娘都把眼睛黏在他哥身上了。
“馬上就回去了。”賀烈不在意地擺擺手,說來悽慘,他師祖曾給他算過命,他火太旺,熔金。
也就是說,毫無財運。
重點在毫無兩個字上。
和鬼神一道相關的行業,實際上來錢是非常快的,但賀烈就是存不住錢。
投資失敗瞬間傾家蕩產,買房後房產商資金鍊斷裂好樓盤變成爛尾樓,最誇張的一次是他買下一個現成的舊房,第三天地震樓就塌了。
“我去給你買衣服。”樓月西突然說道。
“不用了。”賀烈擺手道,“超過兩百塊穿了就會開線。”
他只能穿淘寶上五十塊兩件的t恤。
“啊,你、你好……”一道嬌柔的聲音傳來,“我能加個你微信嗎?”
站在臺階下面的女孩鼓足勇氣問賀烈。
還沒等賀烈回答,也不知道是不是方才拒絕得太乾脆惹樓月西生氣了,脾氣溫和的青年突然把大絲巾扔到他身上,踩著高跟鞋噠噠噠地走了。
“抱歉!”女孩被樓月西的動靜嚇了一跳,以為是男人的女朋友。
賀烈也順勢拒絕了女孩:“不好意思,女朋友脾氣大。”
正在下臺階的人身體一僵,差點向臺階下摔去,賀烈兩步上前抓住了他的胳膊,把他往懷裡一帶。
“看著點走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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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九點,樓月西剛到217門口就聽見孫飛晨誇張的叫聲:“賀隊,你是不知道,袁修文的……那個沒有了。”
“送去醫院醒來後要死要活的,把強女幹丁香梅的事情都招了。”
“孟景龍,就是那個黃毛,也被抓了起來,不過他戴罪立功,舉報了袁修文賣‘失身酒’、‘迷藥’的事情,還提供了證據。”
他嘖嘖地搖頭感慨道:“現在的人太可怕了,警方順藤摸瓜查到了他們所在的‘撿屍群’,裡面烏七八糟的簡直不堪入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