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些升斗小民可以忽略不計,但那些大人物,權貴,名流,富商,乃至涉及洋人的案件。
那就不能如此草草了事,有時候真要出力。
可按以前的法子,讓目擊者描述犯人的外貌,真的太難了。
可能畫一幅畫,畫上好幾天,都不能找到目標。
不是畫師技術太爛,而是實在是描述者用詞過於潦草,以至於難以與真人有幾分相似度。
但眼下,效率似乎提升了好幾倍,不,幾十倍。
“呃爺,這些人裡面我看著都不像”
老闆看了一圈,然後有些不好意思的撓撓頭,又有些懼怕,生怕眼前的大佬又要對他動粗。
杜澔倒也不惱,稍作思忖,點點頭。
“大郎,帶上他們,咱們走!”
“還有二郎,你先回去,告訴弟兄們,能抽的出手的全都給我在碼頭集合!”
聽到這話,楊二郎頓時興奮起來。
也不問為啥,拱了拱手,興沖沖的就走了。
陳警長眉頭一挑,“杜先生,你可不要胡來啊!”
杜澔瞥了眼這傢伙,淡淡道,“呵,不信我?行,跟著吧,讓你見識見識。”
也沒多理會老陳,而是自顧自的坐上了黃包車。
他這麼做自然是為了抓住那三個老鼠。
之所以這麼做,因為他很清楚,這三個人明顯就是慣犯。
對方既然知道楊氏兄弟背後是他這個幫派大耍,那就清楚幫派分子找人的效率有多高。
既然知道,還敢這麼做。
無非就是早有經驗,甚至有依仗,甚至背後或許還站著另一位大耍。
且犯案後,第一時間肯定是跑到一個地方躲起來了。
故而想要用常規方法找人,根本不可能。
正好!不是都說他睚眥必報嗎?
他這人還真就是這麼睚眥必報!
“特孃的,還沒有人敢沒有我的允許就拿走我的錢!誰也不行!”
——
隨著杜澔帶著一群人來到碼頭,陳警長也是緊隨其後。
本以為這是要有什麼大動作,但隨著杜澔讓那個老闆開始指認樣貌特徵相似的人後。
他頓時有些傻眼了。
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杜澔,心道至於嗎?
經過剛剛一番交談,他也明白這是為啥。
就是有人騙了他杜澔五千塊大洋。
的確這對於常人是一筆鉅款,但他很清楚,這筆錢對於杜澔這種大佬而言,心疼,但不至於如此興師動眾。
頂多就是派人找找,找得到就嚴懲,找不到就只能捏著鼻子認了。
但眼下,這似乎有些離譜了。
你一個混幫派的大耍,是不是有些搶生意了?
陳警長有些懵逼的站在這兒,明明他是巡警,但此刻,他感覺杜澔才是。
“爺!找到了,就這些人。”
“行!”
杜澔點點頭,旋即招了招手。
然後讓人在地上分別寫好了幾個名字,耗子,蟲哥,蛇哥。
“你讓他們像哪個人,就站在哪一塊。”
“好嘞爺!”
這豬頭肉老闆現在也想明白了,這位大耍,估計不會太為難他。
這是真的要找人。
也不含糊,忙是將眼前這群人,按照記憶力的模樣,分別讓其各自站在哪一塊。
畢竟有的只是像其中一個部位,比如耗子這個人的名字後面,卻是站著三個人。
這代表,這三個人,各自的部位分別對應著這個耗子。
陳警長此刻也沒有任何別的心思,開始抱著學習的心態默默看著。
他倒要看看杜澔接下來要怎麼做。
沒讓他多等,就見一名照相館的師傅,被一名小弟帶著裝置請了過來。
然後他就看到,這些人排隊分別開始拍照。
而這位照相館師傅,師傅也是經驗豐富,但這會也是被整不會了。
這年頭拍照,不是單人拍照留念,就是家人一起拍照留念。
只是他千算萬算,萬萬沒想到啊,這年頭還有人專門拍單個部位的。
活久見!
“這位爺,這就算是單個地方拍照,那也是要按一張收費的啊!”
照相館師傅小心翼翼的道,他生怕這些人賴賬。
雖